“药还有点,应付过这几天该没问题。”
她一边嘟囔着一边把我推向皮绒沙发,怀里抱着瓶瓶罐罐。
“你知不知道自己差点白给?你到底去哪了?”
现在她手里拿着棉签,一脸严肃地警告我。
“怎、怎么了?”
“这个,解释一下”
棉签指向咖啡桌上那微小的晶片。
“那是啥?”
未来世界科技领先到如此地步了?人类思维散发到这种高度了?
“炸药,当然,不知道能不能把你炸死。”
轻描淡写现在看来有点凉薄。
“可、可为什么我一点感觉都没有,都不知道什么时候爬上来的。”
透明啫喱敷上伤口,冰凉有欺骗疼痛的嫌疑。
“嘶”
下意识的刺激让我缩回,招致一记白眼。
“你是不想好了。”
“疼”
“明知道自己招眼还要独身往外跑,还能动弹到家算是你走运。”
我自知自己理亏,细问起来没法给她一个交代,只好忍着疼让她处理。
“我们,出去了,你和贺默吟,怎么办啊?”
“能怎么办?我答应他的已经做到了不是吗?他要是有能力,见面就不会是这个结果。”
关于超时没有回应的询问,我仍然无法做到视而不见。
白家被压平的故事起伏,白柳柳杀人的心。
他塞给我的那张纸条,究竟是在期待迸发出一场怎样的火花?
黑色电线下的月光显得凄淡,木门前一滩水渍半干,烟雾缭绕的屋内,真红了眼的狂徒,吐出一口到极致的舒缓,颤抖按下启动按钮。
“我没钱了,我没有了,好日子过完了,坏日子就来了。”
“你前半生的奢靡,也该让我享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