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躲过一劫。
“好嘞。”
我如释重负,回到浴室。
白家到底发生了什么我实在无从得知,连一个怂货的嘴巴都如此严实,我妄想再从其他人嘴里掏出有关白家的东西来。
作为一个花瓶能有这样的地位,想必对于序戒来说并不是微不足道的,或许,我还有着不为人知的价值存在。
“序戒没找我吧?”
就着花洒的哗啦声,我想证实我的担心。
“找你的话,你会自己回来?”
虽然那不屑的语气确实很会招致厌恶,但她的回答不无道理。
他要是找我,我还能活着回来吗?
原来刀尖上起舞是这样的感受。
我在淋雾下摇摇头。
倒是得感谢这个狗血作者,把我从原来一成不变的社畜生活里单拎出来,深刻感受了一把什么叫玩命儿。
如果选择,我想还是白禾禾最适合我,共同点就是无法享受幸福。
既然无法享受幸福,拥有金钱,大概是一种浅薄的补偿。
现在我无法选择,不知道什么时候会离开,什么时候会在这狗屁剧情里丧命。
只能惶惶揣着所谓的担心和期待往下继续。
“喝牛奶还是椰汁?”
她在柜子关闭开合声中问我。
“牛奶!!!”
其实我想喝高乐高,巧克力味的,我姨妈经常冲给我喝的。
我想吃华夫饼,还有煎饼果子,不加薄脆的都行。
“你怎么了?”
她的声音突然清晰起来,看着满眼通红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