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刮偏一株又一株栀子花,压着凉意,于诗引看着撅着屁股的我,一脚把我踹下栏杆。
“诶,你干什么?”
“磨磨唧唧的,待会来人了。”
她身轻如燕,一跳跃过那到半腰的栏杆,稳稳落在我面前。
“我的腰,额滴腰,额滴腰!!!”
“你嚎什么?”
于诗引嫌弃地把我从草坪上提拉起来,捂住我的口鼻。
“这里软的很,根本摔不死。”
“唔唔唔”
“诶呀没有蛇,担心什么呢。”
我被她一路拽到马路上。
“喂,师傅我们到了,你在哪呢?”
她这是打了个网约车?
这操作也太骚了吧。
“行,我看见你了。”
远处的灯光开始刺眼起来,于诗引极其熟练地打开车门把我往里面一塞,指挥司机朝前开。
现在是凌晨一点二十,庄园里寂静至极。
“你手心怎么这么多汗?”
“没、没有”
我慌忙关掉不知怎么打开的对话框,贺默吟冷漠的询问加剧我的不安。
“还说没有?”
于诗引举起我满是汗的手掌,咬着嘴巴看着我。
真丢人
“啊,唔”
“你缩什么?很怕他?”
我拼命地刷新着手机,低头不答她的话。
“师傅,前面靠边停。”
到了
同样的接待同样的路,同样富丽堂皇的陈设,同样硌脚的石子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