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联系Y吧,和他说,那单生意,我们接了。”
不停敲击键盘的手忽然敲错了一个字符,序存快速删去他慌张的痕迹。
“好的”
机会降临时,犹豫和看不见一样,结果都将成为愚昧的献祭。
而关于规则,现在序戒有了自己的理解。
他们都眼红,都垂涎那块红肉
却在比谁更优雅。
“不准碰水,敢洗澡就废了你。”
“唔好”
我迷迷糊糊地答着于诗引的话,在她的大床上扭来扭去。
她搞的包扎太过温柔,我困极了,她的席梦思太舒服了!!!
如果可以我能在这里待到大结局都不出去。
“白禾禾,待会去喝点牛奶,好得快一点···”
“白禾禾?”
于诗引回过头来,用毛巾把手上的水渍擦干。
“禾禾?”
我忽然听到耳边的轻唤,抬眼看见她一脸无辜。
“困,好累啊我。”
“这就累了?”
“你不知道我跑了多久。”
我一把把她拉下来,两个人并排躺着。
沉默陷入均匀的呼吸中,我们都贪恋此刻的宁静。
“高山岗,静静霜,夜风凉,情情慌”
“嗯?”
我听到她低声的吟唱,于是闭着眼睛问她
“这是什么?”
“你最想去哪?”
她不答我的话,翻身看着我。
“去哪?”
我很奇怪她怎么来了这样的兴致,看着她鬓发遮掩的半张面容。
晚风拂过窗,于诗引盯着外头的脸突然起了变化,她立马从床上爬起来,伸手抓住我。
“快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