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诗引不敢伸头出去,迅速伸出手将那雪茄拿离窗台。
烟草香晕染她的裙子,当她再往下偷瞟的时候,已空荡无人。
这究竟,是要做什么?
雪茄被开封过,她寻来小刀,仔仔细细剔开它,里面抖落出几个金色字母。
是蜡还是什么?
于诗引非常不确定。
“阿引”
门外传来序戒的声音,她慌忙把雪茄往布筐里一扫,丢在床底下。
“谁啊”
“你开门”
“等一下,我没穿衣服。”
她慌忙抓起梳妆台上的某一瓶香水,疯狂掩盖着烟草味。
“才吃完,就要睡了?”
序戒用脚卡着门,饶有趣味地看向她。
“怎么?结婚这么久了连我的作息还没搞明白?很意外吗?”
“咳”
序戒恢复他那副铁青的脸,径直往于诗引的房间一坐。
“你受伤的事,警察已经调查过了,那男人有精神病,已经被送去精神病院了。”
“精神病?”
于诗引控制语气读出这两个字。
哦不,三个字。
“原来精神病也知道大动脉在哪?”
不得不说于诗引的反讽能力是一绝,原本跟在序戒后面的我弱弱远离他们的战场,往别墅的三楼去。
“阿引,官方给了证明,那人有三年的精神分裂,他趁公司安保不注意,偷偷溜了进来。”
序戒耐心地给她解释,伸手触碰桌上花瓶里的戴安娜。
“那么你公司的安保是不是摆设?”
花瓣颤了颤
“你脖子好点了吗?”
他的目光移到于诗引的脖颈上
“我答应你,把股份都支持你,你为什么?”她的目光渐渐有些残忍
“不肯放过她呢?”
于诗引的逼问突然温柔起来,她抱着双臂,目光仍旧凌厉。
“你只需要放心,她好好的。”
序戒起身不带有眷恋。
“只要你听话,什么事都不会发生。”
沉重的木门被擦得锃亮,我数着房门,犹豫地要不要拧下门把手。
不得不说序家真的大,像城堡一样。
“吱呀”
“我去——”
我还没反应过来,被于诗引一把拉进房间里。
“看来你不笨嘛!这都看得懂?”
“阿西,没点眼力见怎么在序府混?”
我吃痛甩甩手腕。其实她朝楼梯上走的时候我便感受到她的暗示,随着指尖的敲落点,并不难猜测是哪层哪间屋子。
“序戒没看见你吧?”
“我跑得快,应该没有,你呢?刚刚不是还在和他——”
于诗引摇摇头
“放心吧,他早走了。”
“现在只有你能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