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记者身份不简单。”
“谁?”
“您还记得二十多年前蔺先生被一个女人偷走基因的事情吗?”
明徵眼皮一跳,就听王立正说:“就是那个孩子。”
当初收养那个孩子的夫妻带着孩子离开华城就失去了联系,这么多年他们都没特意去打探过那个孩子的事情。
这么多年了,那孩子也二十多岁了吧。
“他来做什么?”
“偷拍小赫。”
“只是这样?”
“从审问来看确实没其他嫌疑。”
如果不是这边这么多宾客,明徵就要过去见见那个孩子。
“他过得怎么样?”
当初那对夫妻也绝对不是普通家庭的人,怎么说明徵都想不到那个孩子会做一个偷拍的记者。
“资料上显示他的父母在几年前就相继离世了,他高考发挥失常考了一个二本院校,毕业之后就做了记者。”
明徵没想到事情是这样的发展。
这么说那个孩子这些年过得也不如意。
“让他留下来,这边结束之后我见见他。”
安排了关于那个孩子的事情明徵继续郁澄的订婚宴。
蔺无悔大学也毕业了,他本来想带着几个弟弟妹妹去海边玩的,被郁卓抓到带过去应酬。
“妈我现在的工作跟你们不是一个圈子里的,你带我认识这些人没用。”
郁卓斜了他一眼。
“你以为你做主持就不用这些人脉了吗?给我站好,你的形体课都学到狗肚子里了?”
蔺无悔性格毛躁了一些,可身形却是万里挑一的好,如今在电视台做新闻主持人,因为外形原因事业挺顺利。
也就郁卓敢说他形体不好。
他被郁卓盯着认识了几个长辈。
实在受不了这样的场合,喝了几杯酒借口头晕溜走了。
这会儿热起来他也不想去海边玩,绕了一圈要找个地方休息,看到了王立正家的龙凤胎妹妹。
“眠眠,在外面干什么呢?”
刚刚王眠去海边玩水犯病了,他们都知道。
这会儿王眠在大太阳底下蹲着,他以为人是不舒服了,快步跑过去,就看到的她正在花坛旁边揪着花。
直到他走过来王眠都没回神,手机械的要继续揪下一个花苞,被蔺无悔抓住。
“干嘛呢,这片花坛都被你揪秃了。”
王眠瞬间回神,她视线先是落在指尖。
洁白修长的手指被花的汁液染红,有点像鲜血。
她指间颤了颤,把手从蔺无悔手中抽了出来。
“我在想事情没注意。”
跟刚刚那种空洞仿佛没有灵魂的模样不同,她挂上甜美乖巧的笑容,又变成了他们眼中乖巧的妹妹。
“无悔哥哥怎么过来这边了?”
“前面无聊,你在外面干什么,不去屋子里休息吗?”
她的脸色病态般的白,嘴唇呈现不健康的颜色。
蔺无悔以前对这个妹妹的印象是非常健康活泼的运动员。
她从小就学习的体操,可在她十五岁时因为病毒感染的发烧进了重症监护室,康复之后心脏就留下了疾病。
参赛奥运的资格没了,以后甚至都不能做任何激烈的运动。
这对于一个人可以说是天大的打击。
他们这些亲戚在她面前说话也都小心翼翼,尽可能地不触碰到她伤心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