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徵嫌弃蹙眉,侧过身抽了张湿巾擦手。
“你们以前给陈茹做过事?”
两人对视一眼,颤抖着双眼点头。
“陈茹在高中时就找我们兄弟做事,小的事情只是帮她威胁一些人,大的事情……曾经有一个女生跟她竞争校花,她让我们划伤了女孩的脸,那个女孩后来抑郁自杀了。”
“高中那会儿周少谈过恋爱,陈茹知道了让我们找人把那女孩用了强……”
“还有大学,周少爷追求电影学院的校花,陈茹利用关系逼着那女孩儿退了学,还把那女儿送到了一个老男人床上……”
越听明徵双唇抿得越紧。
这已经不是没有礼教,简直目无法纪,祸害一个!
这种人怎么还配活在世上!
“证据可都留着?”
“留着,我们生怕陈茹卸磨杀驴,证据都好好存着呢,这些年的转账记录也都在。”
湿纸巾被扔进垃圾桶,明徵看向两人,那两人却瑟缩起脖子,愣是不敢跟她对视。
“现在带着陈茹下楼去警局,自首并检举陈茹。”
“如果你们赶跑,这个花瓶就是你们的下场。”
话落她修长的手轻轻一拂,台面上的花瓶落地,应声碎成无数片。
两人吓得大气都不敢喘。
“我们听明小姐的。”
明徵没再看他们,迈着不急不缓的步伐走出了房门。
既然用了这具身体,她也该为原主做点事情。
半个小时后。
明徵走下出租车抬头看着“明公馆”三个大字牌匾。
这是明家世代传下来的宅子,可如今这里的一草一木,都已经成为了陈家的财产,连陈茹都能对她说出赶出家门这种话。
不过很快,她会替原主拿回这一切。
陈茹和他弟弟是龙凤胎,从小就是被娇惯长大。
听说陈茹因为明徵被看押,陈家上下乱了。
“这个混账东西,这个家里给她一口吃喝,她竟然敢做出这种大逆不道的事情!”
钱凤生了一双丹凤眼,没有妩媚反倒是面相显得有些凶狠。
“就明惠那样的女人能教出来什么好女儿?我就说这孩子难管教,你看看现在就惹事了。”
“这个扫把星不过是仗着手中有明惠留下来的股份才敢这样,现在是欺负茹儿,下一个就是你跟我。”
“我不管,我的宝贝受了欺负,那个贱人必须千百倍的偿还!”
钱凤还不知道陈茹毁容,还将要面临刑事责任,她以为陈茹只是跟以前一样胡闹被带去警局询问。
她双眼闪着精光,心里打着小九九。
陈路这个窝囊废顾忌着外人的看法一直不敢对明徵手中的公司股份动手,可她早就等不及了。
她当初跟了陈路就是奔着明家财产来的。
现在只要陈路把股份从明徵手中拿回来,这些以后都将会是她的一对儿女的。
钱凤每次提到明惠时陈路就觉得恶心。
他当了明家上门女婿被那个女人压了这么多年,现在绝对不能被那个女人的女儿骑到头上!
“通知明徵让她回来,今天就是打断她的腿,按着她的脑袋也得让她签股权转让书。”
他话音刚落,管家匆匆上楼说明徵回来。
“哼,她来得正好!”
明徵正在楼下客厅,垂着眉眼打量着那尊一人高的关公像。
这是明惠去世第二年钱凤那个女人说晚上总是做噩梦,就请了这个关公像回来。
真是可笑,做贼心虚,做噩梦那不是应该的吗?
过了这么多年,明公馆早已经没有了明惠还在时的场景。
这里每一寸都沾染着陈家人恶心的气息。
陈路和钱凤下楼,他们都没察觉到她周身气质的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