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看戏看多了,贫僧都已经将那些疑点全部抖出来,她就算狡辩又有什么用,只要我们不救她,那她就会被困在这里一辈子,这样下场还不如承认。”
就在云心为那个看戏不嫌事大的大少爷解释的时候,豆沙包看着面前气质变得庄重的于浣莎,内心有些不好受。
“你为什么要骗我,我竟然天真的以为你真的经历过那些事情呢!难道,你是知道会有人来救我,所以才......”
在面对豆沙包的质问,于浣莎保持着沉默。
豆沙包看到她不说话,就明白自己猜对了,心情变得一落千丈。
虽然只有一段时间的相处,但豆沙包对于浣莎保持着极其高高的好感,毕竟是她在自己被抓来的时候安慰自己。
云心看着豆沙包有些失神落魄,内心也不好受,但想到这件事情没准能让豆沙包成长,就只用手摸了摸豆沙包的头当做安慰。
“于姑娘,现在你能否与贫僧说出事实,这样我们才会考虑是否解救你。”
云心边摸着豆沙包,边说。
其实云心内心有个大胆的猜测,但还是让她自己说出来好点。
“我明白了,我说。”
于浣莎明白,如果自己想要出去,只能同意云心的提议,将实话说出。
“我其实是那个小国献给南邦国的舞女,那日是为了散心才来到河边,之后的事情你们也知道了,我被拐进这个洞穴,但那时我的脚上没有出现这个脚链,所以灵力还能使用,又加上我不想出去被当做货物一样,所以就动用灵力强制让那个怪物听命与我。”
“就这样我就在这个山洞住下来,当然,在说给豆沙包的故事里,一半是真的,那个怪物在将我抓来的时候整个洞窟都是血迹与女子的枯骨,在我强制下才变得整洁。”
“至于我脚上的脚链......”
于浣莎不知想到什么,欲言又止。
“是这根枝条的主人将你困在这张床吧。”
云心拿起手里的玉质枝条,这枝条一被云心握住,就能感受到里面那浓郁的佛力,很显然是佛教之物,像于浣莎这样的人不太可能拿到这样的东西。
“你,猜到了?”
于浣莎还想着要不要告诉云心正在犹豫的时候,没想到云心直接猜到了。
云心看着于浣莎脸上的疑惑,有些说不出话,这样简单的事情,我要是猜不出来,那我是真的蠢。
“这么说,云心你早就知道她居心叵测了!你怎么也不和我说一声。”
何霁川听完云心那浅显的解释后,才算明白整件事的前因后果。
云心挑了挑眉,“我还以为你们不用我说,自己能看出来,再说要是你被人关在这里,会有向她那样白里透红的好皮肤吗!只怕早就吃不下任何东西,这些道理,你换位思考一下,不就很快就想到了。”
墨云时不知道为什么,明明是何霁川说的话,为什么云心的眼神时不时会往自己这边瞟。
“小师父你说的没错,我确实是被那个枝条的主人困在这张床上,就连脚上的链子也是那个人给我带上的,至于给我那个枝条,虽然那个人说是给我防身,但我能感觉到那个人给我枝条是另外的意思。”
于浣莎将一切说开后,也不想再隐瞒什么了,直接说出自己的想法。
“你先说说你是怎么遇到那个人的?”
云心对于浣莎口中的那个人极其感兴趣。
“说来也奇怪,我那天一醒来就看到那个人站在这个洞窟里,身穿一身黑,蒙着脸又带着帽子,所以我看不清他的长相,但我能从那个人身上闻到一股十分奇怪的,香味。”请下载小说app爱阅app阅读最新内容
于浣莎想起那个味道,又臭又香,说是臭味,但它也不是臭,就暂时用香味这个词吧。
“那人好像是专门找乌鲁的,一看到乌鲁就两眼放光,我当时看到那个人的时候,还呵斥过他,询问他是为了什么才来的,但那个人看了我几眼,我就昏迷过去了,等我醒来就变成了现在这样。”
“等等,你说那个怪物是乌鲁,不可能吧,乌鲁怎么可能长这样!”
原本自闭的豆沙包听到于浣莎的话,在知道那个怪物是乌鲁的时候,差点没吓死。
“云心,乌鲁是啥?”
何霁川问出了墨云时也想要问的话。
“乌鲁,也是可以说成是一种生活在水里的‘人’,乌鲁的身形似人,却有着众多水生生物的特征,比如他的牙齿的结构就跟鮟鱇鱼一模一样,就是因为有鱼的特征,他们才能在水下快速的游动,但乌鲁根据古书记载,是个外形不输于鲛人的生物,但比起鲛人性子极其温顺,怎么可能是这样的丑样子,性子那么暴躁,还杀人成性。”
云心向他们普及着乌鲁的知识。
如果用通俗的意思来说,乌鲁可以说是鱼人。
豆沙包听完云心最后几句的评价,直接点头。
“我本来也是不知道的,但是那个人在洞窟看到乌鲁的时候,自己说出来的。”
于浣莎也不知道正常的乌鲁样子是什么样,所以云心他们的疑惑,于浣莎表示不清楚。
“我还是不信,我要好好看看!”
豆沙包说完,直接从云心的身上跳下来,迈着矫捷的步伐,来到乌鲁的面前。
看着面前面目可憎的乌鲁,豆沙包左看看右看看都看不出任何特征是乌鲁。
就在豆沙包想要伸出手去戳一下乌鲁的脸时,那双紧闭的眼睛猛地睁开了
“我去!”
吓得豆沙包连连后退。
结果,下一秒,乌鲁整个人直接在可无的脚底冒出缕缕白雾,一瞬间白雾就充满了整个洞窟。
“豆沙包,你在哪儿?”
因为白雾过于浓重,以至于云心只能被困在原地。
就在众人一筹莫展的时候,变故,发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