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4.2.26 大概才睡了不到一小时吧,睡下去的时候快十一点半,醒来的时候是刚好凌晨十二点三十分。 醒来的原因是突然觉得床垫凹下去了,变硬了。 但这种事情即便醒来也没什么办法,总不可能出门买个床垫或是干嘛的,于是我在醒来后也只是醒来了,就只是坐在床上左顾右盼,看看周围。 而周围没什么异常,和平时夜起上厕所时看到的画面差不多,窗帘没拉紧,窗外的光透进来了,以及眼睛适应黑暗后勉强可以视物的半明半暗。 我醒来是要干什么来着? 不知道。 但就在不知道的下一秒,我知道了,我知道我在做梦。 我正在做梦啊。 那岂不是我可以…… 我想到了一个“经典桥段”。 “我不是在做梦吧?这是真的吗?快打我一巴掌(捏我胳膊一下)。” 一般这么说都不是在做梦。 “哎呦,真痛!看来我不是在做梦。” 又或是。 “不,不可能,不是这样的,我一定是在做梦,对,我一定是在做梦,这些都是假的。” “既然是梦的话,那我掐自己就不会有感觉。” 一般这么说也不是在做梦。 “一切都是真的……” 而我,马上扇了自己两巴掌,哎,不痛。 于是我又狠狠地捏了几下,还是不痛。 果然是梦。 不过,接下来我的脑子痛了,一阵混沌感袭来,这种感觉很熟悉,就是鬼压床时的不安感实体化,从脑子里沿着眼耳口鼻出来,然后如一层干冰悠悠荡荡地覆盖全身。 再接着我就醒了,没经过什么“醒来、快睁开眼的反抗”,很自然就醒了,看了一眼时间,00:30。 回想了一下刚刚的梦,然后一个疑问冒了出来,我刚才是真的打了、捏了自己吗? 是做了一个梦? 还是这个梦不是梦,是我刚刚从床上坐起来稍微梦游了一下的记忆? 2024.2.28 我在一个房间里,据我所知,这个房间里有两扇门,一扇通往室外,一扇则往下通向我父亲的房间。 我在房间里玩着电脑,电脑是轻薄本,是前几天我父亲给我的。 玩着玩着,突然,房间的窗户被人打破了,一群看起来像是玩嘻哈的人冲进来,来到我面前,摇着嘻哈的手势,嘻嘻哈哈地对我说些什么。 我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但我自动地站了起来,走到通向外面的门并走了出去。 外面似乎是一个高架桥的地方,反正有着护栏,护栏下面是离着地面极高的半空。 在这里,我看到了三位我以前上大学时的社团的社长就依着护栏在交谈着。 我跑过去,向他们打招呼,很惊喜地问他们为什么会在这里。 同样的,他们也很惊喜我为什么会在这里。 然后,我解释我房间里进了一群不认识的人,于是我就出来了。 “他们可能是小偷,要来你家偷东西,你快回去吧。”其中一位社长说。 我也觉得有道理,接着就转身回去了。 打开门,那些人还在房间里,他们分散在房间里,悠闲地左看看右看看,像是来博物馆参观一样。 看到我回来了,他们中的一个人说,“我们只是来看看,什么都没拿。” 说完,他们就陆陆续续地从来时的窗户出去了。 可就在他们刚出去的下一秒,一个戴着墨镜的男人进来了。 虽然他戴着墨镜,但脸上那扭曲的表情和看起来就来势汹汹的步伐,让我觉得来者比前一批要不善。 果然,他直接走到电脑前,拿起电脑夹在腋下,然后凶狠狠地对我说。 “这台电脑是我的,你必须还给我!” “可这是我父亲给我的。”我说。 “我说这台电脑是我的,你要还给我!” “好吧,那你拿走吧。”我一下变得软弱。 但下一秒,我的耳边响起社长的声音。 “不能给他,他说是他的就是他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