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没有时间了啊，人家都已经有准备了。

“好吧，我知道了。”钱朵低着头，鼓着嘴巴，一脸不认错的样。

另外一边，昨天的事情也传的非常快。毕竟于老三发疯的时候，很多人都看到了，根本没有避讳其他人。一路跑到警局去，路上不知道被拍下了多少视频。

“听说了吗，于老三那个混蛋，终于发疯了，现在都被抓了。”

“我早就听说了，我还知道，那个家伙发疯的时候交代了很多人。昨天整个市里都在闹腾，听说是打掉了一个重大犯罪团伙，马上就要公布了。”

“哪里是一个啊，那是好几个，牵扯非常多。”

周围的人议论纷纷，将自己知道或者编造的事情纷纷说了出来。

赵光自己跑出来听着，渐渐从这些人的谈论当中分析出了接近事实的情况。现在的赵光，分析能力可远不是以前能比的，换了以前他可做不到这事。

“原来如此，没想到居然是这样的，效果好到爆炸啊。”

赵光对于自己的冤魂缠身卷轴，这下是非常满意了。实际上这个戏法，并不是什么亡灵系的法术，本质不过就是一个幻术而已。

人做了亏心事就会心里有鬼，这个幻术就是将这些心理方法。

如果有害死过什么人，或者是亏欠过什么人但知道那个人死了，就会出现见鬼的情况。

但这不过是因为他自己内心而幻想出来的东西，严格意义上说，和重度神经病也差不多，不过只能持续几天的时间而已。

可是于老三不知道，所以他就会将这些东西当做是真的。

其中还有一些赵光弄不明白的东西，应该是根据一个人身上作恶多少而发挥作用的。具体的他不知道，但是他知道，作恶越多，效果就越强。

于老三一直以来都是帮助背后一些人的一个明面上的存在，所以他自己不能真正被抓到把柄。因此，于老三实际上做的坏事，真要拿出来说还真不算什么。

只是结合后面那些人的做法，这种人就显得非常恶心人了。

这就是为什么释放了卷轴之后，这个家伙反而没死的原因。

因为担心被抓住把柄，为了作为明面上的行动执行者，所以于老三身上并没有犯事。可是虽然没犯事，但亏心却是比常人严重的多。

这就是为什么，昨天晚上于老三发疯变成那种样子的原因。

因为他真的认为，害死那些人有自己一份，甚至主要就是自己害死的人。

而那些鬼并不是真的鬼，只是于老三自己幻想出来的幻象，他认为鬼不敢进入警局，表现出来的就是那些鬼魂真的都没有踏入警局半步。

赵光自己都没想到，因为自己收拾这个家伙的行为，让这个家伙直接将所有事情都爆出来了。原本背后一串好几个团伙，这下都跑不掉了。

“我这样，也算是做了一件好事吧。”赵光对此美滋滋，做好事不留名的真好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