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月3日清早,一缕炊烟飘过云峰之中,有如骆驼一般连绵起伏的形状。 天色看起来有些微微凉,清晨的露珠还是一如既往的流淌着,顺着如巨大的手掌般的芭蕉叶,在温润的泥土中滴灌。 “吕将军,你们所来究竟所为何事,老夫能否帮助到你呢?” 打更的爷爷,摸着自己的手掌,上面皱着皮,筋络明显,血在体内贯穿而过,凸起的眼球,直盯着眼前的吕蒙不放过。 “这个,就说来话长了。” 转身又走来一位四旬左右的妇人,她气色红润,戴着珍珠项链和翡翠手镯,举起来,很是耀眼。 “吕将军,何不如多住几天,老头子也好招待几位贵宾啊?” 吕蒙的嘴唇有些干裂,言语之间,竟风透出血一般的痕迹,在滴风之间蔓延,他手不恣意打闹着另一只手心。 “好吧,既然纸包不住火,我也就不瞒大家了!” “你且说来。” 听到吕蒙正要讲故事,一向兴起的十几个兵士,连忙挤上前来,并排着地面的石阶,座落下来。 有的人脸上是苍劲的痕迹,有的却是无力的斑白,更有甚者,举起双手,伸着懒腰,打着瞌睡,宣泄睡意。 在一出鱼尾草的覆盖处,有几只鸣蛙,呼叫着清晨的炊烟,和着袅袅升起的薄雾,浇灌在一起,那天边风色无迹,和风温润细面,纱巾也高奏一曲,落在那块秃噜的山丘上…… 转至身前,隐约听见几匹烈马嘶嗥的叫声,越来越近,清晰悦耳,吕蒙双耳觉察不妙,大肆拔剑而起。 剑鞘落地的那一刻,所有人都琴弦紧绷,不敢松懈自己的使命,立马全都站立起身。 “一,二,三,四,五,整数到齐……” 就这样,吕蒙整装待发,来不起吃上热气腾腾的炊饼和汤底,便马不停蹄的赶往听见动静的地方。 这是一座被大山环绕的山村,座落着二十来户的居民,他们依山傍水,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生活倒也祥和平静。 约摸上午七点整,吕蒙自信满满的脸上出现两条风霜刻骨的刀疤,也不知是什么时候留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