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08 本人同晓晖的婚姻,注定就是从悲剧开始在悲剧中结束的宿命。自从晓晖打工后,数年来的家庭早已是名存实亡。现在,晓晖已经习惯了打工生活,能够顺利实现她所向往的丰衣足食愿景。 小睿才一岁多时,晓晖就离开孩子去打工。孩子对其母亲的记忆,除相片外应该早已所剩无几。结束与晓晖的婚姻关系,方方面面早已是水到渠成的既成事实,就剩法律意义上的手续问题了。 结束与晓晖的婚姻关系,之所以没有当机立断,而是一拖再拖,最大的顾忌是担心不能为孩子提供一个完整意义上的“家”,更担心孩子因缺乏母爱而在其心理上留下阴影。 回想自己近年所经历的,一场罩头而来的厄运,纯粹就是一场如梦如幻、鬼使神差的奇葩遭遇。先是一次次古怪离奇的陷入身无分文的窘境,继而一步步愈陷愈深。按说,先期的一些偶然困难,不过是给人措手不及的隔靴搔痒,在性质上根本就对自己形成不了多大威胁,可老是被死拉硬拽拖入绝境,最后连检查炎症病灶,都不得不望钱止步。 所谓钱是人的胆,没钱也就被吓破了胆。长智牙所引起的炎症,本属于及其普通的病因,竟然延误数年,使自己成为一个地地道道的病体恹恹。 正是这场离奇厄运,有了与倬菊相遇的机会。相对而言,倬菊及其家人,完全属于典型尊重智慧的群体。倬菊不仅通过蛛丝马迹,准确判断出本人与晓晖的家庭婚姻难以延续的宿命,而且用同小睿难舍难分、胜似母子的事实,从根本上免去了本人的最大顾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