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靳城放下茶杯,他漫不经心的往后一靠,姿态慵懒,语气不紧不慢的问道:哪里不该?
轻飘飘的语气,听不出喜怒。
于父跟楚靳城见过几次,但没有怎么打过交道。
一时间,他也琢磨不透对方的脾性,只能悠着。
交易所的事各凭本事,输了就是输了,他不该心存恶意派人半夜偷袭你们。
他当时听说这件事时气得不行。
于泉平日里行事狂妄,但心里至少也有分寸。
可他哪里想得到,那混账小子竟然胆子天大,敢对楚靳城动手!
偷袭不仅没成功,反倒将自己的命给搭了进去,愚蠢至极。
楚靳城气息冷漠,他双腿交叠着,冷邃的眸子扫向对面的中年男人,音色清冽:
所以呢?
他的眼神太过慑人,令人不敢与之直视。
于父端着茶杯,没有动。
尽管对方比他年轻许多,但身上的那股气场,他是远远比不上的。
此人的手段有多可怕,他很清楚。
于父从公文包里取出一份文件放在桌上,他稳着气息,直接表明来意:
这是于氏集团百分之五的股份,希望楚总能不再追究之前的事。
于泉虽然死了,可也给于家带来了巨大的麻烦。
于氏集团一直被楚氏打压,商界里的人听了均是躲得远远的,几乎没有人敢帮助于家。
他们,都怕惹来楚氏的迁怒。
所以,他千里迢迢从海市赶过来,甚至大晚上的上门,就是为了这件事。
慕颜一直都坐在旁边,安静的喝着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