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宗政禹还是有一个问题:“你不是她,所以确定没有心悦于我。”
难怪一个人怎么能变心那么快,这才过去几日,就全盘否定了原来的所作所为。
因为,换了个人啊!
更甚者,如果不是换了个人,他也不会对她多番忍让……
至于他为什么会对她这般忍让?
容后再想!
“我没有心悦于你,不过我垂涎你的美色!”希飏见他磨磨叽叽、宁死不屈的样子,感觉十分头疼。
宗政禹又把原来的问题拉了回来:“以前对多少男人这么干过?”
他不能想象,自己竟然真被一个浪荡d女给……强迫了!
自己对她是什么感觉,他不是很清楚,但可以肯定的一点是——
他也是男人,并非草木,别的不说,经过上次冰窟里的事后,他难免有控制不住身体欲念的时候。
几次险些控制不住,就是最好的证明!
譬如此时:
压在他身上的女子,体温熨烫着他冰冷的躯体,他也会心生渴望,想要拥住她;想要占有她的温暖;想要把她摁住,将她那可恶的嘴狠狠堵上,让她只能娇喘、不能气人!
可是,他不能接受一个浪荡的女人,今日还在他怀里,明日就可能搂住别人!
如果她真要那么做,那倒不如……
现在就杀了她!
希飏没想到,宗政禹纠结的问题竟然是这个,还真的愣了愣。
她感受到了他的杀意!
“宗政禹。”希飏盯着他那一双冰冷的眼眸,看到他眼神有些复杂,但具体他在想什么她不知道。
有一点,她是肯定的:这个男人在精神方面有着重度洁癖,对女人方面,还有重度占有欲!
她淡淡说道:“容我提醒你,现在的你,自身难保!”
“本王若死在这里,你也逃不掉。”宗政禹十分肯定地道:“并且,本王并不怕死!”
“看出来了。”一直撑着,希飏有点累了,干脆从他身上坐起,没再压着他,道:“实话,不是我没有那个心,纯粹是遇上一个让我想睡的男人,不容易。”
她随性而为,喜欢就上、想干就冲。
但也心高气傲、眼光刁钻,不是什么男人都能入她的眼。
偶尔看到一些喜欢的……诸如希恒那类的,妥妥她的菜,可她也忒倒霉,每次遇上的不是心有所属,就是对方对她没感觉、把她当兄弟!
遇上她想睡的就很难,再遇上她想一直睡的,就更难了。
宗政禹本来脸上就全都是霜,此时眸色更是冰寒:“所以,以后你是怎么打算的?占据本王的王妃位置,去肖想别的男人、甚至付诸行动?”
希飏有点回过味儿来了:“宗政禹,你是想让我承诺,未来有、且只能有你一个男人?”
宗政禹没吭声,显然那是默认了。
希飏扶额:“服了你们这些玩弄权术的人,心眼真多!你想怎么样直说不就完了吗?何必拐这么多弯呢?”
也能理解。
他要是没几百个心眼,坟头草都有人高了,也坐不稳摄政王那把椅子!
她叹了一口气,道:“我不能承诺很远以后的事,只能说……”
婚事是跑不掉的了,但她可以选择怎么过日子。
所以,他要的承诺给不了。
她唯一能保证的是:“如果哪一天我不想跟你好了,会直接告诉你,跟你分了再去找别人,绝不会脚踏两只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