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房玄龄抱着桌子刚刚走到大门口的时候,从外面突然冲进来十几个人,直接就把他撞了一个趔趄,怀中的桌子直接就落到地上。
“真是混账啊,怎么走路不看,坏了我的宝贝?”
房玄龄心中疼惜的要死,连忙重新抱起桌子,看到没有什么损伤,这才长长出了一口气。
“滚!哪里来的糟老头子,不去好好要你的饭,在这里碍眼!”
来人是一个面色黝黑,双眼狠厉的青年,手中拿着一根木棍,直接就在房玄龄身上直戳戳。
“虎哥,这个老头子哪里用得着你亲自动手,交给小弟就好了。”
“是啊,虎哥,我们还是要赶快找到那个尉迟宝庆的小子。”
“哼!我当然要找那个尉迟宝庆,欺负了我爷爷,现在就算他是躲在长安的地窖里,我也要把他找出来,让他知道,我左虎的厉害。”
面色狠厉青年名叫左虎,乃是左寒的亲孙子,是御史中丞左泽文的独子。
“这个老头,挡了我的去路,你们给我好好教训一下他。”
左虎冷哼一声,便直接大踏步迈入海润居。
“嘿嘿,老头子,有眼无珠的狗东西,挡谁的路不好,偏偏挡我们虎哥的路,简直就是找死。”
左虎留下三个小混混一脸不怀好意的盯着房玄龄,摩拳擦掌,眼看着就要冲上来。
“孙长德,你是瞎了眼吗?看到老夫在这里,竟然还不快来帮忙!”
房玄龄何时受过这等侮辱,何时受过这等气?
唇边的胡须都被他吹得直飞,一双大眼死死瞪着在海润居门外看守的孙长德,大声呵斥道。
“房相,卑职也是身不由己,还望房相能够海涵。”
被房玄龄抓个正着,孙长德不在闪躲,直接带着侍卫冲上来,把那三个小混混团团围住。
“哼!老夫是死要饭的?我不管你们是什么虎哥猫哥,今天,一个都别想从这里走出去,孙长德,给我看住他们!”
却说左虎带人冲进海润居之后,沿路的文人全部都被他那副气势汹汹的模样吓住了,纷纷退让。
“谁是尉迟宝庆,给老子滚出来!”
左虎大大咧咧的一脚踩在椅子上,趾高气昂的大喊道,手中的木棍还时不时的在手中掂量几下。
“放肆,你是何人,胆敢直呼大宗师的名讳!”
“就是,这是哪里来的泼皮,怎敢在这个地方胡闹!”
张文虽然没有拜入尉迟宝庆门下,但是他维护大宗师的决心是不会改变的,看到有人上门找事,第一个就站了出来。
“哼!哪里来的混账,也不睁大眼睛好好看看,虎哥是你能够惹得起的吗?”
左虎还没有说话,他身后的小混混便直接冲上前来,一棍子甩在张文的身上,把张文打得哇哇直叫。
“太可恨了,当场行凶,竟然还是在长安城里,这天下还有没有王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