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家中的尉迟宝庆丝毫不知道自己的诗词引发了多大的轰动,不过就算他知道也不在乎,对他而言,天大地大都没有自己睡觉大!
再说今天是他走马上任的日子,看着铜镜中自己,尉迟宝庆瞥了瞥嘴,懒癌发作,心中极其不情愿去工部!
趁着这个时间,他又趟回了床褥之上。
不过,还没有办个时辰的功夫,就被尉迟恭给拽起来了。
揪着耳朵说道:”这都要去工部去当水部侍郎的侍从了,还这么懒散,赶紧给我去!“
接着就根本没有给他反驳的余地,找下人把他送到工部去。
到了之后,投了帖,有人带着他去见他的上司,现任的水部侍郎!
尉迟宝庆跟随着下人通过回廊,来到一个高格房间前,来人轻轻敲门,得到里面人的准许后,尉迟宝庆迈步进入。
进入后,看到一个身穿着青色官服的男子正在案牍前写着文书,只见男子抬起头来,才看清男子赫然是昨天在海润居的崔松归!
而他看到尉迟宝庆微微一怔,脑海中直接想起昨天的在海润居的一切,阴翳的脸色更加阴沉。
都是因为尉迟宝庆,导致他崔玉器回到家后陷入好像陷入魔障之中,把自己关在屋子里面一整天不吃不喝,这也让他心中压着火气!
看了眼送来的帖子,松归眼中浮现出了然的神色,昨天早朝的事情他多少也有所耳闻,对于尉迟宝庆当朝顶撞皇上的事情,他心中既是震惊也是不屑,只是觉得尉迟宝庆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再加上皇帝仁慈,换了其他人,早就把他的砍了!哪还有这么多废话。
现如今到了他这个地方,崔松归可不管尉迟宝庆是不是鄂国公的儿子,再说他也不怕,他们几大世家抱团足以威胁李家的江山!
“你就是鄂国公的儿子,尉迟宝庆。”
崔松归张口,语气不咸也不淡,听不出喜怒。
“正是。”
尉迟宝庆立定,答道。
“既然过来做我的侍从,平时就要多看,多听,知道吗?”
到了这个句话,崔松归语气陡然严厉起来,崔松归不介意给尉迟宝庆一点下马威瞧瞧。
“是吗,那我可要努力约束了,我这个人向来喜欢少看,多说。”
尉迟宝庆嘴角一撇,虽然他不知道这个水部侍郎刚见到自己就有这么大敌意,但是他巴不得这个崔松归把自己撵走,不过,他这个愿望破灭了。
只见崔松归脸色陡然一红,想要发怒,但有生生压了下去,直接一拍案牍沉声道:“小子,少给我油嘴滑舌,这是在为国家社稷做事,岂容你儿戏!”
“要不你撵我如何?”
瞅见他上纲上线,尉迟宝庆也不端着了,直接懒洋洋回道。
“你,你,你,来人,他现在是侍郎侍从,带他去屯田司处!”
听到这这句话,崔松归顿时火冒三丈,那手指指着尉迟宝庆几个来回后,直接拂袖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