贞观年间。
鄂国公府上。
尉迟恭坐在红椅之上,看着对面正在葛优坐的年轻人,他额头上的青筋砰砰直跳,眼中的怒火已经灼烧到脑门之上,下一刻就要打人!
嘭!
尉迟恭到底忍不住忍不住心中的怒火,眉毛直接竖起,簸箕般的大手拍在旁边的小桌上,震荡的上面的茶具颤了两颤,杯中的茶水溅出少许。
“给我老实坐好,你看看你现在成什么样子,一点规矩都没有!”
“在自家这么严厉干嘛,反正都没有人看到。”
只见这个年轻人懒洋洋的斜坐在椅子上,手中拿着一杯清茶,有一搭没一搭的喝着,听到尉迟恭的怒吼,懒洋洋的回道。
听到这样的话语,尉迟恭眼睛猛的一瞪,想要拍案而起,却不知又想到了什么,深吸了一口气,将火气暂时压下,语气平缓的说道:
“宝庆啊,你五岁作诗,诗词惊动惊动了大半个长安,连皇上都点头称赞,六岁之后,为父你请的老师,全都被你说的哑口无言,掩面而去,从哪以后,为父一直等着你一飞冲天,我更是将你当成我们尉迟家的希望,将为咱们尉迟家长脸,可是你呢,从哪以后就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一天天啥活都不干,就坐在家里混吃等死!”
尉迟恭看着坐在椅子上的不为所动,甚至已经开始昏昏欲睡的尉迟宝庆,心中的压制住的怒火腾的一下燃了起来!
“起来,换衣服去,今天跟我一起去上朝!”
尉迟恭站起身来,来到尉迟宝庆面前,一把将他拉起,叫来下人,给他换一身正服。
“上早朝,我又没有当官上什么朝了?”
被人架起的尉迟宝庆,一脸懵逼,在被人拉出去之前忍不住出声喊道,尉迟恭没有回答,反而吩咐仆人赶紧把他带下去,他则站在门前用手拂须心中轻叹。
今天带尉迟宝庆上朝实在是无奈之举,皆因为这几年尉迟宝庆太好吃懒做了,每天早上睡到日晒三竿不说,起来吃过饭,就带上几个狐朋狗友出去溜达溜达,而后到了下午,回来接着睡,而且是每天如此,生活极其规律。
为此尉迟恭不知道已经骂过多少次了,可尉迟宝庆是属于那种坚决承认,但死性不改的主。
今年,尉迟宝庆已经到达及冠的地步,尉迟恭也是发狠了,他从李二哪里求了个军中参事的官职,打算把尉迟宝庆扔到军队中好好磨一磨他那懒散的性子!
房间之中,尉迟宝庆已经换好衣服,借着铜镜看着镜子中面容清秀,俊秀的气质之中又带着一丝懒散,身上的黑红色的衣服,又为他添加一份清冷的气质,细细看去分明是一浊世美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