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那家里孩子多或者老人多怎么办?”蒋玉成有点愣了。
不过一般家里孩子小的老人年岁也不大,还可以算有效劳动力,老人年岁大的,孩子一般也过了16岁了,真的面临上有老下有小需要取舍的应该也不多吧?
想到生育开放以后,不少4、50岁还在拼孩子的,大家都沉默下来。
“就到了这个地步了?”蒋玉成喃喃道,他刚跟着自己老板见识一场人间富贵,什么灾难什么饥荒都只是新闻里的几行字罢了,结果有个人活生生的站在面前说,他们在努力求生,他们还是幸运的,有些人连选择的机会都没有。这过于刺激了,完全有悖于他的人生观。
“你们都是有本事的人,你们想想办法吧,救救那些人,大家真的很可怜。”不知道什么时候,原本留在后面照顾病人的年轻女人也走了过来,哀哀祈求,也不知道是为谁求。
“刘雅,这不是他们能解决的事,你别难为好心人了。”男人站起身把刘雅送回座位。
两个明显金光闪闪的老板谁也没作声,这确实不是他们能解决的。有钱人发发善心,捐款捐物都是平常,可这是国家政策。
“不好意思,刘雅她这一路经过见过也不少了,女人么,就是心软,自己还顾不过来,还操心别人。”年轻男人又坐了回来。
“你们两口子也挺不容易的,一老一少的负担这么重。”蒋玉成再次转移话题。
“我们俩不是两口子。”年轻男人憨厚的笑笑。“刘雅是我妈在医院的管床护士,她自己离异带着孩子,孩子有病她前夫不管,这些年都是她自己照顾。我们俩情况差不多,带着病人赶路就没法照顾,正好我开车她照顾人,就这么出来了。”
轻描淡写的几句话,每个字都像是苦汁子里泡出来的。
飞行时长一共一个半小时,下机的时候王幼婷拉着谢浔说头疼,让她含章哥哥陪,然后这死男人就去陪了??看都没看云千落一眼。
行。
谢浔的人分成三波,干正事的回公司,摸鱼的保镖送云千落,谢浔带人送王家几人和半路捡的幸运儿去医院。
进家门的时候还没到两点,宋母在悠闲地修理她种的盆栽蝴蝶兰。
众所周知,开花的植物不好养,宋母这盆在冬日里却格外娇艳,倒也没有别的秘籍,就是一旦发现花的状态不好,就让云千落带到空间里回回血,非常懂得及时行乐了。
林婧姗在给白菜编辫子。实验室不用去,她们俩课程差不多,最多就一上午。
“你这干嘛呢?”云千落刚一坐到沙发上,被在后背编了一条长长鱼骨辫的果冻橙就万分委屈的靠了过来,这是刚被折磨过的。
“给他们换个造型呀,你看多好看。”林婧姗头不抬眼不睁,手下动作不停。白菜这个品种,就是萨摩耶,尴尬期特别明显,主要是因为脸上和身上换毛的时间不同,身子已经长出初具规模的长毛了,脸上还挺短,所以现在是标准的猴脸。
白菜比果冻橙乖多了,给个磨牙棒就啥也不管,所以成了林婧姗重点迫害对象。编了一身的小辫子。
为了解救可怜的宠物,云千落打算领着几个闲人去空间干点活,结果四下看看,没见着宋父。
“妈,我爸呢?”宋母端了壶水果茶出来,空间里产的水果甜度都特别够,做饮品完全不用放糖。
“你爸啊,干工程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