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仔细说说。”
刘光奇听到这里之后,就让王建设仔细说一说,当时的情况。
王建设看到刘光奇的示意之后。
就坐下仔细的想了想,然后开口道:“处长,中午的时候,曲奇吃完午饭离开厂里。
向着居住的院子走去的时候,我让爱国跟爱党带着人跟了上去。
下午回来的时候,爱国来跟我说了中午的具体情况。
曲奇中午向着四合院走,回去的时候左右,甚至身后都看了看。
因为当时想着处长,您给他决定离着他50米远,用蔡司望远镜远距离监视着他。
所以曲奇就以为身后没人,紧接着就换了一条路,走向了另一个方向。
当时爱国跟爱党,两人互相商量了一下,便跟在了曲奇的身后。
您猜他们俩看到了什么?”
刘光奇白了王建设一眼说道:“还能是什么?肯定是曲奇露了马脚跟人接头了呗。”
王建设咋咋呼呼地说道:“唉,难怪您是处长呢,这心里的想法就是天马行空,还偏偏能说到正点。
没错,您说的一点都没错。
不知道曲奇跟那个人在说什么,两人交头接耳之后,过了十分钟便散开了。
随后,爱党就跟着另一个人,悄悄地离去了,爱国继续跟踪着曲奇。
说来也挺有意思的,爱国跟着曲奇又换了一条路,顺着另一条路一路回了咱们厂里来。
而爱党也跟着另一个人,悄悄摸摸地从一条路回来咱们厂。
您绝对想不到另一个人的具体身份。”
刘光奇皱着眉头说道:“另一个人具体身份难不成也是咱们厂里的?”
王建设有些惊讶地看着刘光奇,心想难不成处长也是跟着他们一起出去监视曲奇了?
“处长,你很厉害,另一个人确实也是咱们厂里的。”
“他是什么身份?”
“那是咱们厂里的一个工程师,很少露面的工程师,但是也确实是咱们厂里的人。”
刘光奇听到以后,眉头一拧,发现事情不简单啊,自己已经把厂里前前后后梳理了两遍了,竟然还有潜藏的这么深的特务。
尤其是曲奇作为保卫科的科长,还是自己给担保的上位,结果没想到,曲奇这在厂里兢兢业业工作了20来年的人,竟然也是特务。
“没想到啊,大鱼后边竟然还有条鱼。”
“建设,正好,你让爱党盯住这个在曲奇背后隐藏着的工程师。”
王建设说道:“是,处长,我知道了。”
“现在咱们确定了,厂里还隐藏着的两个人,一个就是曲奇,还有一个就是这个工程部的工程师。”
“咱们现在就是要盯死这两个人,看看,还有没有另外的人跟他们有着勾连?”
王建设正要回答,却没想到,办公室外响起了敲门声。
随后,刘光奇说道:“请进门没锁、”
随后,曲奇便推门走了进来。
“处长,经过这些日子的简单训练,我觉得这些猎犬和训犬员可以派上用场。”
刘广奇眉头一扬。
“那就好,那以后日常巡逻就可以将猎犬分配到巡逻队里了。”
“这样老曲,你带着建设一起去狗舍分给治安股建设股各五条狗。
剩下的狗就放在护卫队里吧。”
紧接着,王建设起身向刘光奇敬了个礼,便跟曲奇一起出了办公室。
……
下午下班以后,刘光奇带着刘海忠和刘光天一起回来四合院。
回到四合院后院,家里的时候就看到母亲王翠花在安慰着刘光福。
刘光奇回来以后,看着刘光福擦眼抹泪的样子,忍不住好奇地说道:“光福,怎么了?”
“你也是个大小伙子了,怎么还开始吊起马尿了?”
刘光福脸上带着巴掌印,委屈巴巴地看着刘光奇。
刘光奇一下愣住了,自从自己回了家以后,老刘家的家风改变了不少,刘海忠这小老头从以前的一天三顿小打,现在变成了少打甚至不打。
而且现在家里刘光天也被自己送进了轧钢厂,跟着老刘一起当工人,在厂里也没被欺负过。
家里就只剩下刘光福一个人上学,之前也没被人欺负过,这回怎么脸上带着巴掌印回来?
看样子这是挨欺负了,挨了欺负不要紧,但是不能打人。
刘光奇脸色一拉,“光福,你说话到底怎么回事?谁欺负你了?”
老刘看着刘光福的脸,也是一脸怒气上涌,虽然刘光奇回来之前,刘海中经常打刘光天和刘光福,但是打归打,这两个孩子都是刘海中的亲儿子。
老刘信奉棍棒底下出孝子当爹的打儿子几下怎么了?那是天经地义,可是如果别人打了自己儿子,老刘绝对爆炸。
“光福,你说话别在那闷着,不放声,谁打你?”
刘光天也是一脸怒气,好歹之前刘光天和刘光福还一起挨揍呢!
虽然现在好了,自己也在厂里能挣钱了,刘海冲也不像以前那样打他们了,但是兄弟俩一起挨揍的情谊那是不容玷污的。
现在自己的弟弟反倒被别人打了,那他肯定不能让。
“光福,谁打你的?你跟我说,我去揍他。”
刘光福毕竟之前和刘光天一起作为刘海中的出气筒,被打得多了,现在反倒是像个乌龟一样,哼哧瘪肚的就不出声。
刘光奇看着刘光福这一副窝囊相生气地骂道:“刘光福,我跟你说话呢,你听到没?告诉我谁打的你?”
母亲王翠花搂着现在还小的刘光福,轻声细语地说道:“光福啊,咱家现在好过了,你哥回来以后你跟光天也没被你爹打过几回。
现在你被人打了,挨了欺负,回家来你的哥哥和你爹肯定得给你把这个茬找回来。
咱不怕啊,现在你哥回来了,你哥是谁?保卫处的处长,那是拎枪的再厉害,也不敢跟枪子碰啊!
乖啊,跟妈说谁打的你?”
刘光福窝在王翠花的怀里,委屈巴巴地掉着眼泪。
嘴上断断续续地说道:“我也不认识他们好几个人,就在胡同那堵着我,对我又打又踹,还掐我脖子,对着我的脸就啪啪一阵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