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埠贵被气得差点吐血,站在原地看着秦淮如的背影,说道:“秦淮如,你也不是个什么好东西,有什么可骄傲的。”
随后转身看向了冉秋叶,“冉老师,您看看,这贾梗家的人都是些什么人?背后说别人的坏话。”
冉秋叶皱了皱眉头说道:“闫老师,我觉得贾梗的妈妈说的也没错,您既然收了何雨柱的礼物,那么,不管我到底是同意还是拒绝,您是不是都应该告诉我一声,让我知道一下有这么一件事情啊?”
三大爷依然觉得自己的想法是没错的,所以看了看冉秋叶说道:“到底对还是不对,你想等我把话给说完。”
“就凭这么一个寡妇,昨天晚上,大半夜的还和傻柱来往,他们在一块到底是干什么,我就不知道了。”
“不过,你想吧,一个寡妇,一个未婚的大光棍,俩人在一块能有什么好事情?”
“咱们也不把人往坏了想,可是这事情就在这里摆着,它好说不好听啊,是不是?您觉着呢?”
冉秋叶听到以后,面上的表情意味难明。
刘光齐下班以后就被李副厂长叫走了,去了小包厢里吃饭,同时来吃饭的还有几个厂里的科长,车间主任,都是李副厂长这一派的。
讨论着风向将来,该把这杨厂长给拿下了,同时也问了问刘光齐的意见。
刘光齐表示自己保留意见,不过不会对厂里其他的进行插手,但是保卫处也不允许他们乱插手。
等到吃完饭以后,刘光齐骑着自行车就向着四合院走了。
路上刘光齐想着风越来越大了。
有些学校里开始了停课。
院子里开始有人上窜下跳,例如许大茂,闫解旷,还有刘光天,棒梗这些。
甚至三大爷闫埠贵也开始有些跳。
真是树欲静而风不止。
刘光齐回到四合院就看到自己老爹,易中海,闫埠贵都在院子里聚集着,不知道是怎么个情况。
这时候,许大茂和他们老刘家的关系也还可以,再加上娄晓娥来跟刘光齐借种,他们两个人也算是同道中人了。
三个人坐在中院乘凉,相顾无言。
过了一会儿,只见自己的老爹说道:“都不说话,那我说了,老易,老闫找我,讨论了一下。”
这时候,闫埠贵说道:“老易,我和老刘讨论了一下,你作为工人接阶级的一份子。”
“作为一个八级钳工资历的老资格工人,我觉得吧,你的这个政治觉悟,有些不够。”
“你已经跟不上咱们现在的这个时代的发展了。”
“我觉得你应该振奋精神,带领我们全院跟上时代的前进步伐。”
易中海看了看闫埠贵,他知道刘海中现在已经没有那份心思了,这次的发难恐怕就是闫埠贵忽悠的。
“那你们打算让我怎么领导啊?”
“看来我的这个一大爷做得是真的很不适合啊,那这样吧,我让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