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富贵收完钱以后,说道:“好了,我就不耽误你们继续开全院大会了,我家大茂身上还有伤,我就带着他先回家了。”
易中海,闫埠贵看许大茂的事情已经解决了,就想着让大家都回家了,大院会也就只开到了这里就结束得了,可是当着全院老少爷们的面儿,他们有些没法说的出口。
毕竟贾家还欠着许家两千块钱呢,平常贾家有事易中海,傻柱踊跃发言,乐于奉献,可是今天俩人都是闭口不言,当起了哑巴。
刘光齐看着现在的气氛倒是不着急,就想着杀一杀这院子里的那些个歪风邪气,三个大爷里自己的老爹现在听自己的,一大爷和三大爷俩人没特么一个是心思正的,一个前院的门神,一个是中院的圣人,结果现在都不想着给贾家娟娟款了,之前傻柱那么舔秦淮如,可是真到了他也自身难保的时候,怎么不想办法继续帮着贾家了呢?还是舔狗的素养修行不到位,还有易中海这时候也不在靠贾家来收拢人心了。
罢了,当个戏看着得了,自己还得在这个院子里避避明年的大风,可不能让这股子歪风邪气刮到自己的身上。
一大妈到底是心善,此时看见一大爷不说话,又是对着一大爷的胳膊怼了一杵子,用眼神示意自己老伴儿往贾家那边看一看。
一大爷这么一看顿时一股子郁气顶在了心口,只见院里的邻居们都围着贾家正在看热闹,全无一丁点要帮忙的意思,根本不在乎贾家的死活,甚至有的还露出了一脸幸灾乐祸的表情。
一大爷一看这不行啊,现在院里的邻居还都没反应过来,等他们反应过来以后,那自己用帮助贾家提升自己名声,拉拢人心的那一套不就暴露了么?
这不行,自己多多少少都要帮着贾家一些,要是不出点血,那以后院里还能团结么?还会有人听自己的么?
一大爷内心暗叹了一声罢了,拿起印着劳动最光荣的水杯,在桌子上重重的一磕。
“好了,都别看热闹了,咱们大院会还没开完呢。”
“各位邻居,你们也都看到了,贾家现在是个什么状况,希望大家都伸出援助之手,尽上一份力,将咱们大院团结奉献的精神展示出来。”
“我作为一大爷,我先捐一百。”
易中海其实真不太愿意出这一分钱,但是不出不行啊,不出这份钱,等院里的邻居们醒悟过来,他的人设不就崩了么?
易中海看着贾张氏说道:“老嫂子,不是我不想多捐,实在是没钱了。”
说罢,就看想左边的刘海中,“二大爷,你看?”
刘海中看了看下面的刘光齐,见自己儿子没什么表示,那他就自己做主了,“我跟老易一样,也捐款一百。”
贾张氏一听没有赔钱的二大爷捐的那么少,顿时不乐意了,“她二大爷,你也没像一大爷和三大爷家赔钱赔了那么多,怎么就才捐一百块钱?”
刘海中被贾张氏说的不乐意了,“怎么?一百块钱还嫌弃少?要知道五块钱就是一个人一个月的口粮钱了。”
刘光齐也在下面出声道:“婶子,咱们这是看你们家现在欠了不少的外债,特别困难才给你们家搞的捐款,可不是逼捐,每个人愿意捐多少就捐多少。”
贾张氏看刘光齐说话了,顿时就闭上了嘴巴,她知道刘光齐不能惹。
接着闫埠贵乐呵呵得道:“老易,老刘,我就算了,你看我这袖子?”
不论是易中海,刘海中还是邻居们都是带着疑惑的目光,纷纷看向闫埠贵的袖子,只见他将胳膊一甩,洋洋得意的道:“我这是两袖清风啊,兜里比脸上都干净。”
众人忍不住暗地里翻了个白眼,闫老扣就是闫老扣。
这时候,傻柱又满血复活出来了,高声说道:“干爹,你帮我也捐五十块。”
本来易中海还算是比较不错的心情瞬间灰飞烟灭,感觉自己认了傻柱当干儿子,自己的养老钱大概也保不住了。
院里众人一看傻柱这个最大的冤大头都出手了,也在一大爷等人的号召下纷纷捐起了钱,一毛两毛不嫌少,三块两块不嫌多。
不一会儿就捐了不少钱,但是仔细一数钱,除了一大爷捐的一百,二大爷捐的一百,傻柱让一大爷替他捐的五十,其他人捐的钱零零碎碎的一共四十六块八毛,怕数错了,三大爷又连着点了三遍还是四十六块八毛。
随后将所有的钱一共二百九十六块八毛钱都递给了脸色铁青的贾张氏。
一大爷一看钱已经给了,于是赶紧宣布全院大会到此圆满结束,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贾张氏也骂骂咧咧的带着秦淮如回了贾家,看着自己破破烂烂的家,在想着自己家欠下的两千块钱,两人忍不住欲哭无泪,但还是让早就困顿不堪的贾梗带着小当,槐花去睡觉了。
婆媳两人在外屋坐着,互相对视着彼此,久久的无法言语,就这么沉默着。
又过了一会儿,贾张氏说道:“淮茹,现在棒梗就只能靠你了,妈是弄不到钱,只要你不让妈看到,我就当不知道,我也知道你前几天在外边有人了。”
眼见秦淮如想要辩解,贾张氏一挥手道:“别以为你收拾干净了,妈就看不出来,被滋润过的女人是个什么情况我还是能够看的出来的,你以为老贾去世以后,我是怎么把东旭给养大的,当时东旭还小,我一个妇道人家能用什么来养他,我记得当时那世道还是小日子国的那些禽兽在乱我国家,我只能靠着我这还算是有些风韵的身子。”
“妈悄悄告诉你,知道为什么易中海那个老绝户会收下东旭当徒弟么?因为那时候他也没少来照顾我的生意,别看他一脸正经的样子,可是他也不是个什么好东西。”
“现在知道我为什么一直盯着你了,我是不想你再走我的老路,也不想你给我儿子东旭抹黑,可是现在为了棒梗,我就当是没有看见,只要你别让我当场撞见,我就兹当是不知道。”
“而我当时作为一个寡妇,只有泼辣才能保护的了自己和东旭,知道东旭长大了,我才没有在泼辣过,直到东旭突遭横祸猝然过世,我才又变得泼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