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易中海旁边的一大妈听了傻柱的这一番话,忍不住眼眶微红,伸手轻轻拉扯了一下易中海的衣摆。
易中海看了看身旁的老伴,又看了看龙老太太和傻柱,微微沉吟了一下,最终还是点头说道:“好”。
龙老太太经历了诸般风雨,可以说是将红尘人生看得极为透彻,略微显得有些浑浊的双眸,好似能够看透人心,他能够明显地看出易中海心中还是有着细微的不愿。
想了想说道:“要不这样吧,傻柱子你就拜小易为干爹吧,这样你们两个就有了父子关系,小易替傻柱子赔钱,那就合情合理合法。而傻柱子替小易和桂芬养老那就更是天经地义了,傻柱子呀,你觉得太太这么做可以吗?”
傻柱颇有些无所谓的样子,点了点头说道:“行,怎么着都行,我都听太太的。”
龙老太太高兴的一张满是皱纹的脸,如同菊花一般绽放开来。
“小易啊,我让傻柱拜你为干爹,傻猪给你养老,这不就天经地义了吗?正好今天开会等到开会完了,就在大院里说一声,摆上几桌,做一个拜亲宴。”
易中海一听激动的双手直颤,脸上明显看出激动的神色,连连点头应是。
易中海这个人在贾东旭过世以后,本就看好傻柱给他养老,但是他跟傻柱之间没有什么直接关系,又担心未来,何大清老了的时候会回到四合院,让傻柱给他养老,害怕到时候傻柱会不管他。
结果这回龙老太太替傻柱决定拜他做干爹,那他就可以对傻柱进行肆意投资而不怕傻柱未来不给他养老了,尤其是还会进行认亲宴,在院里过了明路,也算是有了保障。
四个人在角落里合计完之后,就回到了人群中。
随后意中海说道:“老许,傻柱的钱我替他给了,但是那么多真的拿不出来,咱们实际一点,你也别说几年工资了,咱们就说一下具体多少钱好吧?”
闫埠贵也是看着许富贵猛点着头,显然极为同意易中海的想法。
许富贵看了一眼许大茂和自己的媳妇儿,只见两人对着他,轻轻的点了一点脑袋。
随后许富贵说道:“早这么说不就得了吗?还至于绕那么大的圈子?傻柱给我们家出三千块钱,老闫家参与的人数虽多,但是有鉴于,他们是帮我们家大茂,所以出的钱少一点,那就出一千块钱吧,老贾家也参与其中了,并且这件事的根源就在老贾家,所以贾家必须要出三千块钱。”
一听要出三千块钱,傻柱还没等,怎么样呢?贾张氏先跳出来的,金钱钱就是贾张氏的命。
只见贾张氏又开始了招魂,一屁股坐到地上,双手猛拍地面撒泼打滚,嘴里大喊着。
“老贾啊,你快回来看看吧,这院里没有一个好人哪,都在欺负我呀,东旭呀,你快回来吧,院里人坏呀,都在欺负家里的孤儿寡母啊,在欺负你儿子呀,哎呀,活不起了......”
嘴里什么污言秽语都冒了出来,听的院里的邻居是直皱眉头。
许富贵看着撒泼打滚的贾张氏说道:“继续,你继续喊,必须要不重样的,只要是重复了,你们家的钱我不要了,我非得把你们家的贾梗送到篱笆子里不可。”
贾张氏听到了许富贵说的话,顿时更加的来劲了,躺在地上,举起粗壮的手指指着许富贵喊道:“许富贵你个不当人的东西,活该你们家许大茂,生不出孩子,你们家就是个绝户,你们家祖坟都得让人给刨了。”
易中海和闫埠贵两个人都是聪明人,见到许富贵的脸色变得铁青,赶紧对着地上的贾张氏喝止道:“贾张氏你给我闭上你的臭嘴,赶紧给我从地上滚起来,要不然我们就去街道上举报你,宣传封建迷信,这一次街道可就不会再饶了你了,我们也不会再去街道把你给保出来,到时候你就只有一条路,被遣送回乡下。”
贾张氏其实也是个聪明人,只不过自从老贾去世之后,一个寡妇拉扯着贾东旭这个柚子不得不变的泼辣,从而保护自己家。
她可不想被遣送回乡下,乡下要什么没什么,还得自己出力种地,在城里可不用,有着秦淮茹工作养家,一天天的要多舒坦有多舒坦。
此时一看易中海和闫埠贵两个人都怒了,赶紧一咕噜从地上爬了起来,用手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嘴里还嘟嘟囔囔的,不知道说着些什么。
易中海斥责完贾张氏以后,又转头对着许富贵说道:“老许,三千太多了,傻柱拿不出来,我替他给,但是我也只能拿出两千,多了我也没有,我们家桂芬天天吃药,一个月下来我也攒不了多少钱。”
闫埠贵一看易中海已经开始砍价,于是他也开始拿出他的本能,瞬间从老师转变为算盘精。
闫埠贵转了转眼睛,说道:“老许呀,我们家只能掏出五百块钱,就这些钱,我还得把我那心爱的自行车给卖了,才能勉强凑上。”
许富贵一听,顿时不乐意了。
“你们在这逗我呢,是不是啊?还是觉得我不在院里住,我就不知道你们每个月的工资是多少啊?闫老抠我就不说了,他确实工资低。”
“可是易中海你这个一大爷,成为八级工都好几年了,每个月的工资都有九十九,一年下来一千二百块钱,你跟我说你只有两千?你猜我信不信?”
“还有贾家,怎么的?不打算给赔偿了是么?想让我把你们那家的那个小白眼狼送进篱笆子?”
秦淮如先是将眼光看向傻柱,傻柱却是抬头看天,好似能从黑云阴沉的夜空中看到什么东西?见傻柱没回应,又将目光看相一大爷,毕竟一大爷有让贾梗长大给他养老的意思,而且已经过世的贾东旭还是他的徒弟,结果一大爷立马转头与闫埠贵说起了话,当做没看到秦淮如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