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闫家那就更好解决了,他闫解成不是刚结婚吗?我看让他那个如花似玉的老婆独守空房,当一个活寡妇也挺好的。闫解放就更好解决了,让他跟你变成一样的不就行了吗?”
“咱们就这样报了仇心也舒坦了,还没把自己搭进去多好。”
“你就不知道跟你老子我学一学,你要是早学到我的精髓,至于落到今天这一步吗?”
许大茂咬了咬牙又说道:“爸,你还落了一家,后院咱家的邻居三大爷刘海中家,要不是他们家的旧家具又怎么会引发这件事,我怎么会受伤?”
许富贵白了许大茂一眼:“蠢货,你自己都知道,刘光齐现在是红星轧钢厂保卫科的科长,民不与官斗,咱们现在是小老百姓暂时惹不起他,所以咱们要谋定而后动,像一条毒蛇一样隐藏在暗中,不动则已,一动就要一击致命。”
许富贵一家人在病房内悄悄摸摸地寻思着阴谋。
此时刘光齐想到娄小娥还在医院外面的小旅馆内睡觉。就想着回来叫娄小娥一起回到四合院。你说巧不巧,刚好刘光齐就想用自己超强的听力,听一听许富贵一家在说什么,就听到了他们一家正在筹谋的阴谋。
本来刘光齐因为捅了娄子,内心里还对徐大茂有着些许的愧疚,听到许富贵一家的算计之后,心里的那点愧疚,转眼间灰飞烟灭。
去到小旅馆叫上娄小娥,两人一起回到了四合院,回来以后刘光齐忍不住越想越生气,于是就叫来了娄晓娥,在自己的新家里又捅了娄子,这回因为新房子给了娄晓娥一种婚房的感觉,身心到是感觉格外的刺激,剧烈的收缩之下,刘光齐也没能坚持多久就和娄晓娥谈成了这个价值亿万的交易。
两人一番翻云覆雨之后,娄晓娥回到耳房继续闷头睡觉,而刘光齐则是身心俱爽的趁着休息出去找战友喝酒去了。
晚上轧钢厂下班以后,邻居们也都回到了四合院,易中海招呼着各家各户搬着椅子,凳子出来到中院开始举行院里的大会。
院里开的全院大会,基本上每一次都是在中院去开,因为中院的面积比较大。
不一会儿各家各户便搬着椅子,搬着凳子出来了,还有一些比较懒散的双手交叉站到了一边看着坐在中间,四方桌上的三位大爷。
这次又是因为什么而开会呢?当然是因为严家贾家,许家何家四家人打架的事情,当然啊,也是顺带解决一下许大茂受伤这件事情。
有些人纯粹是来看热闹的,有些人倒是真的来参会的。
嘿,真是奇了怪了聋老太太又出现了,往常的时候开会,根本都看不见龙老太太的身影。
不过你还真别说,只要是涉及到了何雨柱,这聋老太太立马眼不瞎耳不聋,精神焕发。
等到众人都集合到中院以后,由于这次会议是易中海出面牵头的,所以易中海坐下以后敲了敲桌面。
此时刘光齐带着一脸微醺的醉意,嘴上呼着酒气走进了四合院,
从小酒馆出来走了有十来里地,胃里的酒液早就已经随着热汗从棉帽子包裹着的后脑勺流出来了。
身上温热的舒服,衣服还格外的暖和,走到中院的时候还忍不住打了一个酒隔。
“嗝~”
一声响亮的酒嗝在院子里响起。
刘光齐一进中院就被吓了一跳,平时过了晚上7点一黑天,大院里基本就安静下来了,今天这中院门框上支着灯,全院男女老少坐在前院看着他。
“卧槽!这干嘛呢??你说说你们啊,这么多人在这坐着连个动静都没有,我这一进来我还以为我硬闯白虎堂了呢。”
刘光琪的一番话,使得大院内坐着的邻居们纷纷大笑。
有邻居调侃道:“别担心,没人会把你刺配沧州。”
院子里本来有些凝重的气氛也随之缓解,变得轻松了不少。
其实大院里的邻居们也没太把全院大会当一回事儿,毕竟院里的管事大爷也没什么大权利,只是负责协调各家发生的鸡毛蒜皮的小事而已。
基本上每次开什么大会,都被院里的邻居们当成了一出戏剧在看,只要是没有涉及到自家的切身利益,那么基本上所有人都是在看热闹。
可是这一次不一样了,尤其是这次许大茂受伤住院所涉及到的几家住户格外的愁眉苦脸。
这时候,刘光天看见自己大哥醉醺醺的回来了,害怕刘光齐啥也不知道。
就解释道:“大哥,现在处理昨天傻柱,闫解放,闫解成几个人打架,结果把许大茂打进医院的事情呢。”
“哦~”
刘光齐寻思,怪不得傻柱,闫解成,闫解放三人跟特么被告似的坐在中间,和上回贾梗偷鸡,许大茂,傻柱俩人产生误会那回一样一样的。
“不是,这还有什么可开会的呢?我有些搞不明白了,傻柱伤了人,该赔钱赔钱,该取得受害人谅解,那就去找许大茂啊?搁这里开的哪门子的会?”
“再说了,好,就是开他们几个打架的会,也得叫上受害人的父母亲人吧?总不能咱们院里就这么私自给解决了,也不管人家住院的许大茂是个什么想法?”
“咱们就事论事,不参杂任何私人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