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晓娥莞尔一笑道:“你年龄比我都大,怎么好像没有见过女人一样?”
“可不是没碰过女人么,你知道的我在部队里待了九年多,才因为受伤转业地方,部队嘛,讲究纪律,女兵还少,当兵三年母猪赛貂蝉,何况我这个当了九年多兵的了?”
“呵呵呵......”娄晓娥忍不住被刘光齐的话给逗乐了。
此时从病床上传来了一声嘎吱的响动,两人仿佛被蛇咬了一样,迅速分开向着病床看去。
看见许大茂还在昏迷中,不约而同的松了口气。
娄晓娥微微红着脸颊扭头向着室内厕所的方向示意了一下,还微微扬了一下臻首,仿佛是在刺激刘光齐。
笑话,想他刘光齐在战场上什么没见过,还能怕了你娄晓娥一个小女子?
二话不说,伸出手掌抓住娄晓娥的嫩手,就向着室内厕所的方向走去,该说不说,在这里还是要感谢四合院里邻居们,感谢作为院内管事的一大爷,三大爷,还有自己家的老头,最应该感谢的就是傻柱和许大茂这一对难兄难弟,还有闫家那哥俩。
要是没有他们几个许大茂也不会住进医院,要是没有一大爷为了保住自己的养老人傻柱,许大茂也住不上这种高级的病房,房间里还真室内厕所的。
尽管一大爷这可能是媚眼抛给瞎子看,因为许大茂他由于子弹带坏了,枪管受损只能挂着导尿管,根本用不上,这不就便宜了自己嘛。
简单来说厕所里捅娄子,哎~,谁都管不着!
两人轻手轻脚地推开室内厕所的门,娄晓娥有些心虚地透过门缝看向病床上的许大茂,见他没有醒过来,又缓缓地舒了口气,拍了拍胸口,两只兔子受到娄晓娥拍胸口的动作跳了几下。
虽然刘光齐前几天刚刚在秦淮如身上释放了一次,但是秦淮如毕竟都已经三十二了,虽然还是风韵犹存,毕竟也经历了好几年的风吹雨打,还要做家务,在年龄上就不是娄晓娥的对手。
娄晓娥还经过很多护肤的手段保养过,这几年虽然也会有做饭洗衣服,可是次数比秦淮如少得多。
而经过刘光齐的细心比对,无论年龄,身材,皮肤,样貌,家境背景,每一样都让秦淮如自愧不如。
看着娄晓娥的动作,刘光齐伸过头去在她的耳边轻轻的说道:“不用担心,像许大茂这样被气得昏迷的,没有几个小时是醒不过来的,甚至有可能明天早上才会醒过来。”
娄晓娥的耳朵被刘光齐嘴里的热气吹得痒痒的,不自禁地瑟缩了一下。
双眸之中满含春水,荡漾着动人的波光,让刘光齐有些食指大动,喉咙不自觉地咽了口口水,在室内厕所安静的环境中,极为明显,娄晓娥听了本就红润的脸庞,忍不住想要缩进沟壑之中。
娄晓娥情不自禁地想到,这也太羞人了,许大茂从来都没有这样对她过。
刘光齐打趣道:“别缩了,再缩下去我就看不到你了。”
“哎呀~!”娄晓娥羞得一跺脚,扑到了刘光齐的怀里,小手握成拳头,不依地轻轻锤着刘光齐宽阔的胸膛。
刘光齐假装受伤地捂着胸口,一副身受重伤,即将要死不瞑目的表情。
吓唬的娄晓娥赶紧紧张地解开刘光齐的衣服,要看看是不是伤到他的伤口了。
娄晓娥作为娄半城的女儿,自然是对轧钢厂里的一些事情有所耳闻的,娄半城虽然是公私合营以后,将工厂捐献给了国家,但是国家也没有亏待他,给了他一个红色资本家的头衔,还让他保留了应有的股份,依然每年从轧钢厂里拿着不菲的分红。
所以娄晓娥知道一些轧钢厂的事情倒是没什么问题,当然也仅仅是一些大概,具体到哪里就不知道了,所以刘光齐一捂住胸口,她就以为刘光齐是受伤了。
刘光齐也不阻止,反倒是兴味盎然地看着娄晓娥的动作,嘴上调侃道:“小娥,你别急啊,咱们有一晚上的时间互相探讨车技。”
听着刘光齐这中十足的声音,娄晓娥一下子就明白自己被耍了,脸上紧张的情绪忍不住松了松,抬手又锤了刘光齐胸口一拳,但是拳头落到刘光齐的身上的时候,娄晓娥还是忍不住放轻了力气。
撅着嘴巴,鼻音浓重地哼了一声,“你这坏蛋,怎么这么坏呀,就知道逗我。”
的了,感情娄晓娥和许大茂结婚好几年了,许大茂的奸猾狡诈是一丁点也没学会,反而是就学会了和蛋有关的骂人话,其他的骂人话都不会,就会那几样,什么王八蛋,坏蛋,混蛋,臭鸡蛋,得了反正是和蛋是脱不开了。
刘光齐听着娄晓娥的娇嗔也不说话,就是看着她嘿嘿直笑。
娄晓娥被刘光齐笑得红了脸,扭过头去不看他,只是微红着的耳垂将她害羞的心情暴露无遗。
笑够了以后,刘光齐将娄晓娥拽过来,搂进自己的怀里,紧紧地箍住她,娄晓娥只是微微的挣扎了一下,就顺从了刘光齐。
刘光齐轻声问道:“小娥,你不后悔么?”
“不后悔,凭什么他许大茂能够找情人,我娄晓娥就要接受一个不下蛋的老母鸡的称呼,伟人都说了妇女能顶一片天,那我们女人就也能找情人,我还要找一个比他许大茂强得多的。”娄晓娥坚定地说道。
好家伙,刘光齐听了都忍不住咋舌,为娄晓娥的理解能力点赞,这要是打分绝对给满分,不怕她骄傲。
“小娥,你知道的,咱们俩恐怕是结不了婚的,你要是真跟了我,只怕是以后就只能无名无分的跟着我了,而且我这个人占有欲很强,是我的东西,如果被别的男人碰了,我会忍不住毁掉她的。”
刘光齐看着结婚好几年还是没有抛下天真,单纯的娄晓娥,忍不住提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