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腊肠炒土豆丝来喽,还有一盘凉拌豆腐。”娄晓娥端着一盘肉菜,一盘凉菜放到饭桌上,然后也坐下开始吃起饭。
“嚯,大茂,你家的生活是真不错啊。小葱拌豆腐,腊肠炒土豆丝,再加上一锅砂锅鸡。一顿饭好几块钱。”三大爷有些感叹的说道。
“那是,三大爷,你别看我比傻柱工资少两块,才三十五块五,可是我有外捞啊,一个月算上额外收益,得有五十多块钱,傻柱他算个屁。”许大茂喝酒以前,他是世界的,喝酒之后,世界就变成他的了。
许大茂和娄晓娥夫妻俩,还有三大爷闫埠贵很快就吃饱喝足了,看着砂锅内带着大鸡冠的鸡头,三人面面相觑,三大爷突然说道:“好像是冤枉傻柱了。”
许大茂嗤笑一声:“我的三大爷,咱们也算不上是冤枉他,他要是自己不愿意,只要是把这大鸡冠子捞出来,咱们是能冤枉他还是怎么着,他承认偷鸡,那就说明他想要保护谁?”
“这院子里有谁值得他去保护呢?明显不是何雨水,傻柱自己都说了一人吃饱全家不饿,那就只能是秦寡妇的儿子棒梗了,爱屋及乌,当然要承认下来了,要不然秦淮茹不得伤心了,傻柱那不就心疼死了。”
三大爷有些不明白,“你怎么就确定是棒梗偷的呢?”
“嘿,今天下午的时候,我去后厨被棒梗给撞到了,撒了我一身的酱油,我家丢了一只鸡,他偏偏就去偷酱油,傻柱还护着,那不是他偷的还能是谁?酱油加上鸡,估计棒梗那小子是做了叫花鸡了。”许大茂冷笑。
刘海忠家里,二大妈有些迷糊的问刘光齐,“儿子,你说许大茂家的鸡到底是不是傻柱偷得?”
刘光齐看着家里父母和两个弟弟都在等着自己的回答,“不是,不过傻柱愿意背锅。”
“那到底是谁偷的?大哥。”刘光天也问道。
“谁偷的?咱们院里哪家有偷偷摸摸的习惯?”
“那还用说,肯定是贾家了,老的手脚不干净,撒泼打诨,小的也是爱偷偷摸摸的。”二大妈忍不住语气很肯定。
刘光齐带着玩味的笑容说道:“我敢肯定偷鸡的一定是贾家的贾梗。而傻柱又馋秦淮茹,秦淮茹对着傻柱抛个媚眼,让傻柱摸摸手,傻柱就得缴械投降,心甘情愿的背上黑锅,谁敢抢着背黑锅,傻柱都能急眼。”
刘海忠也是同意的点了点头,二大妈和两个弟弟都感觉有些不可置信,一脸的震撼莫名。
中院易忠海家,一大妈有些埋怨的说道:“你说这柱子也真是的,偷什么鸡啊,他的工资都能买多少只鸡了?”
一大爷易忠海有些烦躁的说道:“行了行了,别说了,今天这鸡不是柱子偷得,我看出来了,开全院大会说偷鸡的时候,傻柱一直在看秦淮茹,柱子这孩子我知道,性子直,碎嘴子,还孝顺就是特别毒舌,不过人品没问题,不会偷东西,只怕偷鸡的是另有其人呐。”
一大妈听到一大爷这么说,瞬间就明白了,“当家的,你是说这鸡是贾家偷的,而开会的时候贾家的三孩子一个都没来,棒梗经常小偷小摸,这鸡是棒梗偷得吧?”
“对,应该就是棒梗偷得,棒梗这孩子算是废了,被贾张氏给养残了,我还见过棒梗叫柱子为傻柱,咱们养老这孩子是指望不上了,只能听老太太的,把希望放在柱子的身上。”
“那你怎么不帮柱子洗清嫌疑啊?”一大妈有些不解的说道。
“洗清嫌疑?你告诉我要怎么洗?许大茂和老闫差点就把柱子给按死了,只能吞下偷鸡的黑锅,要不然就要从偷鸡演变成盗取工厂公物了,还有那个蛋的问题,严重点说就是歧视妇女,我只能抹掉大的,抓住小的不放,让柱子吞下黑锅,在把这件事在院子里解决,才是最好的选择。”易忠海颇有些无奈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