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刚走进中院,就看到秦淮茹在中院水井那里又在洗衣服了,忍不住欠儿登的用手去撩拨秦淮茹,秦淮茹拿着正在拧水的衣服朝着傻柱的方向就是一甩。
傻柱笑嘻嘻的一躲,“洗了脸了今儿个,嘿嘿。”一边说着,一边拿那个棉手套擦擦自己脸上被甩到的水。
秦淮茹眼含秋水的看着傻柱,笑着问道:“柱子,饭盒里装的什么呀?”
傻柱拎起饭盒就这么看了一下,果断的摇头,“今天可不行,今天我答应了我妹妹了,下回吧,再说了,今天你们家三个孩子可是不缺嘴,棒梗带着他那两个妹妹,跟那个工厂院墙的外头,弄了一只叫花鸡,你还别说,做的还挺不错,那小姐俩吃得,那叫一个香啊,满嘴是油,就是不知道那鸡是搁哪里弄来的?”
“反正肯定不是工厂的,我估计啊......你看吧。”傻柱看了看后院的方向,扬了扬下巴。
留下秦淮茹在水井旁,看着后院方向,想了想便带着洗过的衣服匆忙回了家。
贾张氏在屋里一见秦淮茹进来了,就等着两个窟窿眼,盯着秦淮茹。“你个不要脸的,跟傻柱在那里干什么呢?我绝不容许你给我贾家蒙羞,你给我记住了,你生是我贾家的人,死是我贾家的鬼,要是干了什么对不起我儿子的事让我知道了,我就带着你下去见我儿子。”
秦淮茹顿时气的直欲流泪,泪眼朦胧的看着贾张氏,有那么一股子欲语还羞泪先流的味道,“妈,你怎么能这么说我呢?我都是为了贾家,我也没有对不起东旭。”
贾张氏有些嫌弃的看着秦淮茹,“行了,收收你的眼泪,老娘活了几十年了,什么人物没见过?”
“妈,刚才傻柱说棒梗带着俩妹妹在轧钢厂后墙吃叫花鸡呢。您今天在家看到棒梗干什么去了么?是不是偷得后院许大茂家的?”秦淮茹瞬间将眼泪收放自如,冷静的说道。
贾张氏有些不相信的嘀咕道:“什么?我大孙子出去吃叫花鸡了?怎么就不知道叫上奶奶呢?”
“我今天身体不舒服,也没注意棒梗干什么去了?许大茂家的鸡?拿他一只鸡怎么了?咱们家这么困难,他就应该接济接济咱们家,没事。”
“蛾子,蛾子?”只听见许大茂的大喊声从后院传来。“咱们家的鸡怎么没了一只?”
娄晓娥从屋内病恹恹的走了出来,看了看鸡笼子,“不知道啊,我今天头疼的不行,在床上躺了一天了,我寻思是不是你给送人了呢?”
许大茂皱着眉头,不满的说道:“我还能送给谁啊?那是我下乡放电影的时候,公社送给我的。”
“不对啊,那横是不能在笼子里自己打开笼子跑了吧?这鸡又不会自己打开笼子。”娄晓娥低头看了鸡笼子一眼,凝眉说道。
许大茂推着娄晓娥,让她四处去看看,“快快快,去前院和中院找一找,快去。”
突然许大茂闻到了一股鸡汤的味道,放下手里的公文包,顺着鸡汤味就找到了傻柱家里。
许大茂闯进傻柱家里的时候,傻柱还在慢条斯理的炖着砂锅鸡,许大茂走上前死死的看着砂锅里的炖鸡。
傻柱皱眉看着他,嘴里说道:“嘿,哈喇子别滴进去,你那俩眼珠子往哪里看呢?想吃鸡啊,自己个回家炖去。”
“不是,傻柱,我问你,你这鸡哪里来的?”许大茂有些火气大的问道。
傻柱气死人不偿命的说道:“你管得着么你?”
“你这鸡是不是从我们家偷得?”
“你问问它吧,你们家趁鸡吗?你们家有鸡吗你?”傻柱一听许大茂说他偷鸡,顿时不乐意了。
“你甭跟我在这里装傻充愣,胡搅蛮缠,前两天我拿回来两只鸡,搁我们家鸡笼子里都养了两天了。”许大茂又指着傻柱火炉上的砂锅鸡问道,“怎么就没了呢?”这意思就是我家鸡丢了,你家在这炖鸡,不是你偷得,那它怎么就没了呢?
“屁话,你们家鸡丢了跟我有什么关系?”傻柱有些懵。
许大茂拽着刚进来的娄晓娥指着砂锅鸡,“蛾子,你看看。”
娄晓娥看着砂锅炖鸡,忍不住有些气道:“傻柱,你也太馋了吧?你再怎么馋嘴,也不能偷了我们家养的鸡啊。这家我们家都没舍得吃,留着下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