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一回生两回熟,他与临王也算是老朋友了,上回让他的余党杀了一次,居然还能有机会报复回来,只能说是天意。
“但也别太勇敢,就算临王此刻察觉我也有安排,不需要你豁出命去,保住自己小命要紧,明白了没有?”
牧曙怔了一下,才呆呆地点头,“明白,王爷放心,我定不负所托!”
宁宴暗暗撇撇嘴,还是那个木头脑袋,遇到什么事只知道闷头挡在自己前面,也不知道这儿的宁宴怎么养的,好像养得更傻气了。
……
宁宴如今需要做的,是吸引临王的注意,他知道淮西城内必然有临王的眼线,这些眼线也必然盯着自己,所以自己怎么忍心让这些人无功而返呢。
那日在玉扇湖上他说记下了那几人,也不是随口说着吓唬他们的。
“搅了人的兴致,不做点表示说不过去吧?这些人在淮西横行霸道这么多年,怕是将礼数规矩都给忘光了,我就勉为其难教教他们。”
宁宴一副不情不愿的样子,下手却不留情面,直接带着人登门找麻烦去了。
白卿卿知道的时候正在写字养性,窗外阳光正好,透过窗户照在书案上,洒下一片碎金,白卿卿身穿一袭素锦缂丝的衣裙,长发挽起,雪白的皓腕悬着,侧影恬静美好。m.81book.com
然后听见了消息,手一抖,那完美的一竖出现了波折。
她就那么悬着手沉默了片刻,才缓缓将笔放下,挪开镇纸将那幅字拿起来看了看,揉成一团,只当自己没写过。
“大人做了什么?身边都有什么人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