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西王妃明明可以大肆宣扬她的善心,不计前嫌帮了她,旁人知道了只会称赞她的大度宽容,多好的机会,又有不少人瞧见了,也可以帮她做个证。
可她却没有这么做,甚至连面都没有露,但不管如何,没有遭人围观议论,清澄心里狠狠松了一口气,松完又陷入茫然之中,她都已经这样了,还在乎人议论吗?
……
临王对淮西的任何动静都十分在意,尤其是淮西王,他设在淮西的探子,要求他们每日都要传消息回来,不可漏掉一点淮西王的动向。
“游湖?他还真是悠闲自在。”
临王的话里有着一些真情实感的羡慕,自己在这儿草木皆兵,时刻防范,他淮西王却到处逍遥快活,陪着王妃游湖赏景,还有女人为了他争风吃醋。
“这么说朝廷派去的人当真只是安抚他的?”
“应当就是如此,这么多年了,朝廷对王爷从未有过半点疑心,此次虽然没有除掉淮西王,却也让他安分了许多。”
“此人谋算深得很,不是说有几人落在了他手里?就怕他问出点什么来。”
“王爷实在多虑了,且不说那几人有没有活到被淮西王审问的时候,就算他们真说出点什么,您在此处钻营多年,如何是他一个愣头青能撼动的?短短时间内,他又能查到什么?”
临王的心被这话安抚了下来,确实,自己这么多年的努力,掩人耳目,从不曾露过马脚,便是那宁宴真猜到了什么,一时半会儿也不可能找到线索。
“王爷放心,我已知会了他们暂时不必传信,免得打草惊蛇,待到时机成熟,只需要王爷一声号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