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眯了眯眼睛,“你还知道怕?我从未对你做过什么你尚且知道怕我,邵臣磊是什么样心思叵测的人,手段阴毒,你倒敢往上撞,是不要命了?”
白卿卿无辜地扁了扁嘴,“要的。”
她怎么可能不要命?
“我肯定会沉得住气,尽可能在不激怒他的情况下将他引出来,我当然不想死啊……”
“你当他是蠢材吗?你不想他就不会做了?”
“可这是最有效的法子是不是?”
宁宴嘴唇抿成一条直线,表情如传闻中一样能将小孩子吓哭,不过白卿卿已经不怕了。
她甚至露出一个小小的笑容,“你是担心我对不对?”
“不是。”
她笑容变得更大,抬手去戳了戳脸旁边宁宴的手臂,“你担心我就直说嘛,这样砸上去手多疼,怪不得温江说你不爱惜自己的身子,真是一点儿不错。”
白卿卿嬉皮笑脸的模样让宁宴磨了磨牙,只是再怎么瞪她似乎都不管用了。
“你看!都破皮了!”
白卿卿鼓着脸不赞同地瞪了他一眼,拉着他去了屋里翻找伤药。
宁宴手背的骨节上渗出一丝丝血,白卿卿小心地清理干净,将药粉倒上去,“我发誓我一定会小心的,我可比你惜命多了,好不容易……我想活很久很久。”
她低着头,纤长的睫毛像小扇子一样一颤一颤的,“但我也有我一定要做的理由,我的家人如今还蒙受不白之冤,都到了这一步,我怎么可能因为害怕就止步不前?”
白卿卿包扎好宁宴手上的伤,抬头看他,“我可以做到的,这是我所能想到的最可行的法子,你相信我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