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家中和气得很呀。”
白卿卿疑惑得可真情实感了,眼里的迷惑无辜至极,仿若听不明白符杨宏的言下之意。
符杨宏的眉头皱得更真实了,“你真的要如此冥顽不灵?我原以为你是个善解人意的好孩子才会来这儿……”
“伯伯的善解人意,可是指吃了亏还不能追究的意思?只是我爹爹自小就跟我说过,人应当善良,但是不能一味地妥协,那不叫善良,叫懦弱。”
这是上辈子的白卿卿忘记的教诲,然后落得一个身死的下场,她再次睁开眼睛的那一刻,就明白了爹爹说的是对的,她以为自己一次次的退让和不计较是善良,但并不是。请下载小说app爱阅app阅读最新内容
“伯伯今日能来见我,我很感激,我对伯伯自始至终也十分尊敬,可是伯伯并不知晓,这并非是平亲王妃第一次算计我,您可以回去问一问符逸,她对我做过什么。”
符杨宏诧异,还有别的?没人告诉他啊?
但这一趟让他知晓,从白卿卿这里下手也是行不通的,看样子,符家和白家的关系暂时是回不去了。
……
也不知符杨宏回去后有没有问符逸,不过他之后再没有出现在白家人面前。
白卿卿想着刑部要派人去西南调查,必然需要不少时间,因此除了密切关注着之外,她还能分神做些小手工,比如编丝绦。
那截子断了的丝绦就摆在她的妆奁匣子里,每日梳妆打扮的时候都能看到,然后控制不住地回想那日的情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