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他从未跟我透露过他的身份,想来也只是淡薄的交情。”
“那就好那就好。”
白岩长长地叹出一口气,“大哥都快憋坏了,想问又不敢问,你不知道,虽然外面提起他来都谈之色变,但多得是人想与他结交,我就怕你因为之前做的梦冒这个险,不是就好。”
白卿卿不敢说话,怕露馅,她一开始确实就是这么打算的。
但如今,知晓宁宴的身份,那不是白家能高攀得上的,并且,白卿卿也不会替宁宴开脱什么,虽然他在自己面前并没有表现出穷凶极恶的一面,但大哥说了,他手里的人命都是真的。
到这会儿她闭上眼,眼前都会浮现出宁宴手里握着滴血的刀,笑得妖异的画面。
“大哥,宁宴为何会在咱们府上动手?还是对爹爹的旧友,是在办案吗?可也太血腥了,爹爹那里怎么说?”
白岩有些诧异,“你如今怎么也关心起这些事来了?”
“我想知道。”
既如此,白岩也就直说了,“那人确实是父亲的旧识,被宁宴大人砍断小臂失血过多去了半条命,父亲起先是震怒,后来,只让人去给请了大夫。”
“为什么?爹爹难道是害怕宁宴不敢追究?我不信,爹爹不是这样的人。”
白岩看着她叹气,“你呀,就是太聪慧。父亲当他是旧识好友,那人却未必。宁宴大人确实是办差而来,却似乎凑巧撞见那人要进父亲的书房,身上还带着什么东西,若非宁宴大人发难,兴许就悄无声息无人知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