糖入口,不甜。
“啧,”
兰想起她见过的每一双眼睛,以及它们主人那充斥着丰富情感的心灵……
那又如何?
她转身离开。
“累赘而已。”
……
……
……
白焉坐着轮椅回到病房时,正好撞见了匆忙出来的徐慕迟。
“呃……阿迟,你不是还有一会才、才……”
“怎么?时间都掐算好了,没想到我提前回来了?”
徐慕迟上前推着轮椅,笑容有些冷。
“偷偷跑出去,做什么了?”
“我就是透透气,真的!”白焉目光躲闪,好像做了什么亏心事一般。
“而且轮椅不就是做这个用的嘛!”
这么一寻思,她底气又有些足了。
关上门后,徐慕迟检查一遍结界,哪怕在医院,她做的也极为小心,怕有什么危险找到白焉身上。
虽说每次都有这个步骤,但这一次,外界的声音彻底隔绝后,白焉打了个冷颤。
“那为什么不等我回来一起呢?还掐着时间?”
徐慕迟将女孩从轮椅上抱起,却没有着急放回床上。
“背着我想做什么?偷腥?”
“怎么可能,我才没有!”白焉大声叫冤,在看到徐慕迟逐渐变得委屈的眼神后,老老实实交代了一切。
“就是这么回事?”
“嗯!不骗你。”
对于某个不知名的熟人离世,白焉没有被影响到情绪,徐慕迟丝毫不意外。
无悲,无惧,这样的人会有正常情绪吗?
看向怀中人想跑又想赖着的纠结,徐慕迟想,会的。
“阿迟真是好强的占有欲哦……”
终于还是把她轻轻放回床上,已经腿软的白焉还能嘴硬,她表示,这个阿迟就是逊。
菜,就多……呸,可不能找别人练。
然而,
“你说得对,我就是占有欲强。”
“诶诶!阿迟!”
徐慕迟将白焉压在身下,又很好地照顾到她的伤。
好闻的花香充斥鼻腔,徐慕迟的脸埋进女孩的发间,唇贴到她雪白的脖颈。
白焉无力挣扎,任由阿迟温柔又粗鲁地在她身上留下痕迹。
她意识到阿迟在亲吻自己的肌肤时,手脚和反抗的心思就已经软了。
许久,徐慕迟才抬起头,笑盈盈看着白焉。
“阿迟……你、你……”
“你在做什么啊啊啊!!!”
对此,徐慕迟只是露出得意的神情。
“你说的我占有欲强,那种个草莓不算过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