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小心看去,这一次不是黑袍老者。 而是一个红袍中年大汉模样,也是满身触手,悬浮空中。 据说死障残魂,一共有十个模样, 黑袍老者,红袍大汉,白袍公子,青衣秀士,蓝衣樵夫,绿衣少年,黄衣员外,紫衣侯爷,灰衣浪人,无衣婴儿。 有人分析,这代表始祖的三魂七魄。 这一次,陈守拙看到了红袍大汉。 那能怎么办? 陈守拙这一次咬破右手小拇指,将流血手指递向红袍大汉,口中喊道: “祖宗,老祖宗啊,我是本地的,您的后辈,自己人,老祖宗啊,行行好!” “我们自己人的!自己人!” 红袍大汉好像一愣,不再恐怖,有心放过了陈守拙。 魂无伤人意,人有杀魂心! 趁着不备,陈守拙抡起锄头,一下,打的红袍大汉身形不稳! “老祖宗啊,我是本地的……” 忽悠他不动不跑,再来一下,顿时打死。 一堆红泥落下,陈守拙长出一口气,这怎么两次死障残魂,都出现自己家地里,以前闻所未闻。 不过这红泥可是好东西,陈守拙小心处理,用水活开,铺满灵田。 特别是没有出芽的地方,更是一点不拉。 完成之后,做为一个农夫,陈守拙满脸微笑,希望明天全部出芽。 晚上二哥过来替换,修炼,早上吸收朝阳之后,又是跳圈。 然后替换二哥,到了灵田,陈守拙忍不住高兴的大叫一声。 所有的灵田,都是发芽,昨天的死障残魂红泥,真是管用。 他仔细查看,不用补种,全出芽了。 今天不用再刨地了,不过,出芽后每隔十天,还得松一次土,这样阳黍米才会茁壮成长。 看着灵田,陈守拙十分开心,只是不知道今天会不会出现死障残魂? 没等一会,耳边又是有人说道: “少年郎啊,少年郎,少年郎……” 陈守拙长叹一声,又来了! 这一次是白袍公子模样。 陈守拙已经适应,熟练的咬破右手无名指,忽悠过去,然后趁它不备,就是刨根。 这一次得到的乃是白泥。 也是小心的铺好,陈守拙心中一动,有再一再二,又有再三,怕是这事,不会善了! 种地,修炼,休息…… 第四天,出现的是青衣秀士,留下的是青沙。 父亲还是没有归来,陈守拙继续隐秘不说。 母亲,二哥知道了,也没有什么用,倒不如自己扛了。 第五天,出现的是蓝衣樵夫,留下的是蓝沙。 前边三个黑袍老者,红袍大汉,白袍公子,穿着是袍,留下的是泥。 后面开始,青衣秀士,蓝衣樵夫,穿的都是衣,留下的是沙。 这可能就是三魂七魄的分别? 外面一直偷偷窥视陈家的范灵镜,又是窥视了五天,第六天悄然离开,没有再来。 陈家人都是长出了一口气。 不过,陈守拙十分担心,不知道父亲偷偷外出,是不是被他们发现,有没有危险? 不管如何,生活还得继续! 陈守拙第六天击杀绿衣少年,第七天击杀黄衣员外,第八天击杀紫衣侯爷,第九天击杀灰衣浪人…… 很快到了第十天,父亲还是没有归来。 陈守拙长出一口气,今天应该是最后一个,无衣婴儿。 至此或者彻底结束,或者发生大变异。 该来的总会来,只能坦然应对,大不了一死! 时间到了,无衣婴儿果然出现,但是它没有喊什么少年郎…… 孩子太小,不会说话! 但是陈守拙还是按照规矩来,咬破左手最后一个手指…… “老祖宗啊,我是本地的……” 这一次简单,一锄头下去,无衣婴儿就是粉碎。 没有陈守拙害怕的大变异,应该是死绝了,彻底死亡。 但是也有不同。 这一次的无衣婴儿,没有留下什么泥沙。 而是陈守拙曾经撒入灵田的诸多泥沙,赫然这一刻,从灵田之中,汇集起来。 它们竟然在陈守拙面前,组合一起,然后化作一个石牌,从空中跌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