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他跟爷爷分别了八年,而江荣以前也常年在外镇守边关。
当看到他老人家的那一瞬间,江辰的眼眶也是莫名的湿润。
已经花甲之年的他,面容还是那么英武,眉宇间透露着一股威严和决然。
他身披盔甲,手持长枪,连身上的铠甲也闪着寒光,宛如一尊不可侵犯的战神。
他替朝廷不遗余力地守候在北疆,在这极具严寒的北方。抵抗外族保护着宣武朝的百姓。
看着他这些年,修筑的以防北人来犯的边疆要塞,在江辰的心中肃然起敬。
此时,连在一旁的柳怀安,也忍不住想要提醒他老人家,面前站着的,正是他的孙子。
江辰用眼神制止了他,他上前对着自己的爷爷说道:
“元帅,我虽然穿的是北人的衣服,但我却是地地道道的宣武朝人。怎么会是北国人的奸细呢。”
老元帅看着江辰对他说道:
“这我就不明白了,既然你是宣武朝人,那耶律罕口中的逃犯,到底是谁,我倒非常想看看。”
这时,派人把范遥送进兵营的将领,来到了元帅面前,说道:
“元帅,估计耶律罕口中的逃犯,就是我命人送进军营里的那个人。我看他伤势严重,都奄奄一息了,就擅自作主,派人把他送到大营去医治了。”
江辰对老元帅说道:
“元帅,那个受伤严重的人,是我的朋友。他虽然是北国人,但却绝对不会是奸细的。”
老元帅一听,立刻对那名将领说道:
“走,带我去看看,另外把这几个人也一起给我带走。”
说完,立马掉转马头,在那名将领的带领下,往大营走去。
江辰三人,也在士兵的看管下,跟着他们往营房走去。
等来到给范遥治病的营房的时候,士兵看到元帅来了,赶紧把大帐的门给打开,元帅带着几人走了进去。
只见站在床边,紧张的看着大夫给范遥治病的陈铭,看到进来一位老将军。
他赶紧躬身站到了一边,只听元帅问大夫道:
“情况怎么样,还有的救吗。”
大夫连忙对元帅说道:
“元帅,这人伤的非常重,我已经给他上了药,也包扎好了伤口。因为失血太多,最后能不能醒过来,就要看他的造化了。”
元帅俯下身去,看了一眼范遥对大夫说道:
“既然是这样,那就尽人事听天命吧,能救回来,不管他是什么人,也要尽力为之。”
这时大夫把元帅叫到一边,他从袖口里取出一个东西来,递给元帅说道:
“元帅,这是我刚才给他包扎的时候,从他的身上发现的,还请元帅过目。”
元帅从大夫的手里,接过那个被血染红的黄色锦帛。他打开一看,原来是北人皇帝的手谕。
他慢慢的打开锦帛,看完上面的内容后,眼睛睁得大大的。
他又朝范遥的方向看了一眼,然后对手下的人说道:
“来人哪,把这三个年轻人带到我的大帐中来,我有话要问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