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容容便把之前若若的凌蚕如何生病,如何让自己帮忙把凌蚕埋掉,自己又如何不忍心,用老头儿给的灵泉水清洗凌蚕,把凌蚕救活了的事情,都跟殿主讲了一遍。当然,空间的事她跳过了没说。 “你说,你用灵泉水清洗了那些生病的凌蚕是吗?”殿主问。 “是的。”容容点头。 “真是善有善报啊……”殿主感叹了一句,又问,“对了,给你灵泉水的老头儿长什么样子?” “个子不高,穿着一件破背心,头发胡子都白了,头顶还秃了,特别亮!”容容说起老头儿的长相,笑起来。 “哦?竟是他?”殿主惊讶出声。 “殿主知道他?您还认识小铸器殿的弟子吗?”容容问。 “哈哈。什么小铸器殿的弟子?谁告诉你的?”殿主“扑哧”笑出了声,“不过,能遇到他,是你的造化!你对他可要恭敬些。” “啊?可我之前还用火球术打他来着,还把他的小盾给烧了个洞。”容容回忆道。 “你?!”殿主一惊,美丽的眼睛瞪得像杏核一般,看着容容,“你胆子可真大!呵呵,他怎么说?” “他什么也没说啊!”容容耸耸肩,“他想喝我酿的桃子酒嘛!对我的态度很好呢!” “真有你的!”殿主一脸敬佩地看着她。 “怎么?他很厉害吗?”容容一脸疑惑地问。 “反正你对他恭敬些就是了!”殿主无奈地摇摇头,“唉,每个人的气运真是不同。” 说完,殿主站起身来,道,“我走了,这些凌蚕你务必要用心照顾。” “是!”容容点点头,又施了一礼,道,“我一定会尽力养好它们的。” “啊,对了!”殿主忽然想起什么来,从怀中拿出一只叠得极为精巧的纸鹤,递给容容,“等这些凌蚕产籽了,你让它来告知我一下吧!我也很想看看,这些凌蚕产的籽有什么不同呢!” “是!”容容恭敬地双手接过纸鹤。 送殿主出了门,看着她踏上一柄普通的飞剑飞回了内门,容容这才返回了自己的小院。 进了院子,容容又去了东厢。 她先把屋内的木架子收了起来,然后看着一屋子光华熠熠的大茧,在心里跟小咕噜商量,“小咕噜,我觉得我的院子里不够安静。要不,还是把这些圆茧放回空间里吧?” “随便你,你觉得怎么好就怎么办。”小咕噜无所谓道。 “嗯,好。”容容伸手在大圆茧上轻轻一拂,就把它们都收进了空间。 地上还剩八个银色的大茧。容容觉得都放在一个屋子里太拥挤了,于是从中分出了一半,把它们搬进旁边的房间,又在两个屋子的地上都铺了纸,这才锁上门,回了自己的屋子。 盘腿在榻上坐好,她立刻闭眼进了空间。 “容容,这些茧放在哪儿?”小咕噜见她进来,立刻问。 “不着急,我得先把这些纸铺在地上,才能在上面放茧。”容容指着刚才万掌事刚才给的一大摞纸道。 “这个容易,我来!”小咕噜说着,那些纸就好像忽然有了生命一般,“呼啦啦”地飞了起来。 “灵泉池和火泉树林就不用铺了。”容容看着空中飞旋的纸张道。 “好!”没过多一会儿,空间的地面上全都铺满了纸。 “怎么样?”小咕噜问。 “嗯!铺得真好,一点儿缝都没留!”容容竖起大拇指。 “哈哈!”小咕噜得意地笑起来,又问,“这些茧放在哪儿?” “放在凌梓树或者凝神木的树下吧!”容容看了看,“空间里的光线明亮,只有树下还有些阴影。” “凌蚕茧需要阴暗的环境吗?”小咕噜问。 “是啊!要阴暗又安静的环境才好。”容容点点头。 “这容易。”小咕噜轻松道。 随后“啪”的一声,容容似乎觉得小咕噜在它的白色圆球里打了个响指,空间突然就暗了下来。 “哇!”容容不由得发出一声惊呼。 “这么暗可以吗?”空间里暗得就像太阳下山后的傍晚一样,光线暗淡,但还能勉强看到周围的东西。 “可以了。”容容张着嘴点点头,“没想到你这么厉害,还能控制空间的明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