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怎么说话的,有点素质好不好。俗人,本人不与你争论。”
“哟,你这是还毛笔?”
“自己做的,不错吧?”
“诶,真不错,这笔管削得真好。不对,你用什么毛做的?这什么动物毛?”
“去,一边去,什么动物毛有这么柔顺?这年头,老鼠毛都粗的能扎死人。”
“对啊,谁让咱们这么小呢?那这是,我明白了,是不是哪位佳人的头发?”
“去去去,她可没那么好心,不肯给。”
“那这是?”
“我自己的毛?”
“你自己的毛,我怎么觉得有点恶心呢?”
“你怎么说话的?”许德凯瞪眼睛,“我自力更生怎么就恶心了?”
“怎么不恶心,你用头发就用头发吧,还毛?用哪儿的毛?听着就恶心。”王思上下打量着许德凯。
“我靠,你往哪儿看,你看我的眼神才恶心了。我这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汗毛都竖起来了,想画幅画兴致全让你给弄没了。”
“……”
“哎,你看老大在干嘛?在船头发呆很久了。”王思指着另一艘船上的小广。
此时小广矗立舰首,凝视着前方,不知道在干嘛,两金甲虫安静的趴着,一只蜻蜓立在炮塔上,一动不动。
“能干嘛,不就是想那漂亮女孩。”
“大胡子,你嘴能不能别那么毒,怎么什么事到你这里都带点龌龊,君雅姐还在船上呢。你觉得这话要是传过去了,是他们两口子打架,还是他们两口子一起过来揍你。”
“我哪儿说错了,咱们这一趟不就是有段时间没见着倩倩了,心里担心她出事吗?曲解我的意思,那是你心中猥琐。你要传过去,那就是小人,咱两绝交,以后别想我为你画一副画。”
王思看看画画的许德凯,目光不自然的瞟了瞟他手中的“毛笔”,吧唧两下嘴,像看见了苍蝇一样转过头去。
“你看,你看,老大那是干嘛?”过了一会儿,王思一把推了许德凯一下。
“你干嘛,动手动脚的,差点画错了?”许德凯正要发飙,抬头却愣住了,瞪大了了眼睛,盯着小广那边。“我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