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伯,这家酒楼所有好酒好菜,您老人家只管随意尽兴地去点,区区几百块下品灵石,小可身上还曾带有”。见老者对那美酒佳肴,竟然是如此地向往,张成立即痛快地朝其答应着道。
当酒保与另外一名年青跑堂男子,将一酝十斤装百年陈酿,与两道佳肴放在桌上,老者便迫不及待地打开酒酝封口,先给自己倒上一杯,然后,才给张成与孙浩两人一一倒上。
一连喝下三大杯,紧接着吃上几口菜肴,老者放下手中筷子,又为之惬意地笑了笑,这才道“已有好几年时间,未曾喝过如此美味之陈年佳酿,还是你这位小哥仗义,让老夫在参加地榜比武前夕,能美美地喝上一顿”。
“老伯,您老人家尊姓大名,又是哪里人氏,武功修为位于何等境界?”无意中得知眼前这位老者,竟然还是一位即将参加地榜比武选手,张成立即惊喜地朝其询问道。
孙浩则是赶紧给老者杯中满上酒,然后,才给张成与其酒杯中倒上。随即,便劝老者先好好吃喝着,等时间稍微空暇下来时,再行介绍也无妨。
老者用感激目光朝孙浩看了眼,接连喝上两杯,又吃上几口酒菜后,便非常直率地连番介绍着,其本人姓楚明远,九岁时就成为一名孤儿,靠邻居接济才艰难地生存下来。十三岁时,非常幸运地遇上一位高人,无私传授其高深武学功法,并且还赠予一些修炼资源。其后,楚远便开始努力地修炼着。二十五岁进入到先天期初期境界,三十一岁进入紫府期初期境界,七十岁进入到武王期初期境界。
楚远一直醉心于武功修炼,因而,对人情事故涉事不多,再加上性格率真耿直,不愿欺凌弱小,或行巧取豪夺之事,如此一来,虽然是一位武王期境界强者,但常年却是囊中羞涩。
不多时,一酝十斤装百年陈酿,已被在座三人喝完,见楚远还显得一副意犹未尽模样。张成叫来酒保再上一酝,给楚远杯中倒上后,道“楚老伯,您老人家一边慢慢吃喝着,然后,再为我等详尽地解说一下,那地榜比武之事可好”。
楚远喝干杯中酒水,略微一思量,便道“我大梁国各大洲府,每隔十年便会举办一次地榜排名争夺战,而一些偏僻边远洲府,则是二十年才举办一次,老夫所在地云洲府,就位于偏僻地区,再加上修炼资源较为短缺,以及武王期境界强者数量较少缘故,每隔三十年才会举行一次。也正是因为如此,老夫这才赶来彰洲府,参加此届地榜选手间之比武”。
美美地接连喝上几杯陈酿,又惬意地动筷吃上几口美味佳肴,楚远才接着往下道“老夫在云洲府时,很少与人动手打斗过,再加上手中修炼资源短缺,因而,本人不仅修为境界提升得较为缓慢,而且打斗经验也很欠缺,前两次参加地榜比武时,其排名位置,都十分靠后”。
见楚远年龄虽然已上百岁,其武功修为,也已达武王期中期境界,但为人处事仍然还显得如此率真,令张成对其心存好感时,还生出几分敬佩之意。
张成满怀诚意举起酒杯,敬上楚远一杯后,道“楚前辈,您老以前修炼时,可曾服用过灵丹”。
楚远先是使劲地摇了摇头,随即,便又无奈地感慨着道“老夫囊中羞涩,哪有灵石可用于购买灵丹,就连使用灵石修炼,也难得有那么一二次”。
“楚前辈,您老人家在如此艰苦条件下,仍然能坚持不懈地进行修炼,而且修为,也进入到武王期中期境界,此事实属难能可贵,已成为晚辈应该仿效之楷模”。得知楚远竟然贫困潦倒到如此地步,孙浩心中为此无比感慨着时,随之就对其予以称颂着道
楚远放下酒杯长叹一声后,道“孙小友,老夫本领低微,又怎能值得你如此这般夸赞,如若在此次比武中,能胜上那么二三场,本人此生心愿便了,然后,就会去择地隐居潜修”。
张成见楚远这位老者,为人处事率真直爽,加上与自己又同是云洲府人士,便有意想要助其提高修为境界,以便在此次地榜比武期间,能取得一个好名次。
稍作思量,便朝孙浩道“孙大哥,你先陪楚前辈在此,慢慢地继续吃喝着,等楚前辈尽兴后,再带其返回你我所住客栈,找到掌柜租用一间宽敞地下室。小弟先去找家丹堂炼制几炉灵丹,然后,就会迅速赶回客栈与你汇合。如果让楚前辈服用灵丹,再在聚灵阵中修炼会,说不定其目前所处境界,很快就能得到突破”。
听完张成这番所说,楚远立即嘿嘿笑了笑,道“张小友,如此说来,难道你既是一位炼丹师,而且,还是一位阵法师不成”。
“楚前辈,张兄弟不仅是一位四阶阵法师,同时,也是位四阶炼丹师。此事,您不必有任何怀疑”。见楚远对张成刚才所说之事,而有所怀疑,孙浩立即接声予以解释道。
“孙小友,老夫观张小友年纪,也只是三十出头,怎么可能成为一名四阶炼丹师,同时,还是一位四阶阵法师。助老夫突破境界之事,小友还是不要再提为好”。就凭张成现有年龄,楚远根本就无法相信,其确实有这份本领与能力,因而,立刻就朝孙浩回绝道。
见张成起身后不做任何解释,微笑着就朝房间厅门外走去,孙浩便道“楚前辈,您老此时相信与否,倒也无所谓,先只管尽兴吃喝一番,待张兄弟回到客栈,届时,您老人家就会亲身感受到,张兄弟其本领与手段,究竟会是何等之高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