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一个可以名正言顺调度甚至是吞并全大陆势力的机会,相信没有任何势力可以拒绝。 就是这看似好处无限的机会,就好似一块包着一层糖衣的剧毒,吃下去的时候很甜,等糖衣融合,露出的毒药,顷刻间便让人肠穿肚烂,绝无生还之机。 虽然可以名正言顺的指挥其他势力,趁机排除异己,削弱对方实力,甚至是吞并,却也面对着流沙困兽之斗的临死反扑,稍有不慎就会被御驶的势力反噬。 灭了流沙之后,不仅要承担着流沙残余势力的报复,还要面对受了流沙恩惠的平民不愿加入的危机。 没有了新鲜血液的输入,哪怕不遭遇外敌,也会慢慢败亡,即是迫不得已加入,那又有几分归属,几分忠心? 遇上点风吹草动直接跑了,或者直接投靠对面,那这跟引狼入室又有什么区别? 咕噜~咕噜~ 又是一阵咽口水的声音,这一次不同于上次,这次纯粹是害怕。 早就知道圣子对外飞扬跋扈嚣张狂妄,对内面上恭谦有礼温润如玉,暗地里狠辣毒戾,没想到可以毒到这样的地步。 比比东深深的看了一眼寒无衣,凝声道:“那就这么办吧!不知谁愿意去长老殿充当说客?” 被比比东目光扫到的人都底下了头,这种坑人的事,事后肯定会被长老殿追杀的,他们可不是圣子有教皇护着。 “我...呜……” 胡列娜刚刚说了一个字,就被寒无衣捂着嘴巴拉到了怀中,不让她趟这一趟浑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