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听到这个名字时,四周围观的巡捕们面面相觑,好像没听过。
但是连老二人却是面色大变,不可思议道:“荀方志,你什么意思?你是说,今天这事儿,是钟安让你们来的?”
“或者说,这钟安是你们荀家的后台?”
看见两位大佬惊悚的眼神,不明所以的云水谣忍不住问道:“爷爷,连老,你们在说什么啊?”
“这钟安很了不起么?怎么连您二位都这么害怕,难道沈专员也压制不住……”
“恐怕还真是。”
沈碧超接过话来,叹气道:“这钟安,来头不小。”
“据我所知的是,他是华国军区西京分区的上校统领,手下掌管五千士兵,而且还是分区统帅帐下的心腹,绝对的大红人,反正基本上他说的,人统帅都会听。”
“军区来的人,远胜于执法部门或者政务局,只要他们想,想带谁走就带谁走,任何人不得干涉,否则便会以叛国罪论处!”
“什么?!”
听到他的解释,云水谣面色剧变!
就连其他人也都是面露畏惧之色,纷纷后退。
“不是吧荀少,您连钟安都认识?”
此时,本来还很害怕的赵一航,则仿佛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似的,激动的抓着荀方志的胳膊,问道:“这就是您刚刚说的底牌?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何止是认识,他是我钟叔,是我父亲有过过命交情的兄弟。”
荀方志傲然道:“他曾说过,只要我荀家有难,他必定全力以赴的帮忙。”
“我本不想把他牵涉进来,但是他们咄咄逼人,还搬出个毕海超来,这不是小巫见大巫么?”
说到这。
他抬头望着惊骇决然的众人,调侃道:“怎么着,现在还要我们放楚风吗?”
“有种的,再说一个给我听听?”
“这……”
连老欲言又止。
云震天也是面色凝重起来。
毕海超深吸了口气,低声道:“两位,如果钟安来了,恐怕我也招架不住。”
“不是不帮忙,而是地位和能力,都远远无法比拟……”
“怎么会这样?”
云水谣一颗心都提溜到了嗓子眼儿。
在她心里,楚风就是自己的全部,要让她眼睁睁看着对方有性命之忧,她绝对做不到!
一番沉吟,她忽然眼前一亮,粗喝道:“荀方志,你少在那儿危言耸听!”
“口说无凭,你有什么证据证明,你和钟安认识,而且他还会帮你的忙……”
“我人都来了,你说呢?”
不及说完,一道悠然的低沉声忽然响起。
人群散开,立刻见到,一名年近五十,身着军服,看起来气质斐然的中年男子,款步朝着屋内走来。
而在他身后,则是跟随着数十名全副武装的士兵,手持冲.锋.枪,严正以待,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
别说对阵,光看这架势,就足以令人胆寒。
即便是那些将生死置之度外的死士,也是忍不住吞了口口水。
不敢想象,若是敢造次,恐怕随时随地都会被打上几百个枪眼!
“钟叔!”
见到来人,荀方志喜出望外,立刻快步跑去,恭敬道:“您可算来了,您看看他们,合起伙来欺负我……”
“好了小志,事情我都知道了,你放心,由我给你做主,谁也动不了你。”
“我不管他是谁,什么身份背景,总之,在我这里,都不好使。”
“要是敢乱来,我立刻让人把他杀了!”
音量不大,却充满了毋庸置疑的霸道!
那些士兵,则是纷纷列阵,齐刷刷的对准连老等人。
云水谣心头咯噔一跳。
之前还抱有幻想,是不是荀方志在虚张声势,可没想到,钟安不请自到。
而且,看这架势,摆明了是要给他撑腰。
这可怎么办?
连沈碧超都不敢与之为敌,那还有谁能给自己撑腰?
“爷爷……”
“谣谣,你先别说话。”
云震天打断,低声道:“这事兹事体大,连军方的人都出面了,千万别冲动。”
“是啊云小姐,我也很想救楚风,可现在,咱们恐怕无计可施了。”
听闻,云水谣一颗心都跌入到了谷底。
就在这时,钟安扭头,看向赵一航,吩咐道:“你是这儿管事的是吧?”
“去,把那叫什么楚风的人给我带来。”
“本校要亲自审问,就当着你们所有人的面,给他定罪。”
“我看有谁敢在这儿作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