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沐朝歌在房间休息，正等着处刑杨叶。

“杨叶的气运变成什么样子了？”

沐朝歌手里拿着一本书看着，好像看到什么有趣的东西不时嘴角翘起。

但仔细看去，他的注意力又怎么可能放在书上呢。

【金色已经很淡，但依旧是金色。】

天道回答道。

“是吗。”

沐朝歌对此毫不意外。

他将手伸向自己的眼睛，轻轻一抹，待再次睁开时眼睛已经变成了妖异的赤瞳。

让他整个人邪魅异常。

他看向一边镜中的自己突然就沉默下来。

“我不喜欢这眼睛。”

他说道。

这眼睛能洞察气运，但他很少用，也不喜欢用。

至于原因...

一个人自然不可能有两双眼睛。

这双眼睛不是他的。

上界通天家，其有一女，和沐朝歌是小时玩伴，两人关系不好，但在一次事故后他双目失明。

是她站了出来将眼睛赠于他，于此，他有了洞察气运的能力。

但即便如此，两人关系也不过是朋友，他依旧还是不喜欢她，只不过，心中总有一份歉意挥之不去。

一个变着法戏弄你，欺负你，不许你和其它人说话的人，应该是被讨厌了吧？

但为何她能为一个第一时间献出自己的眼睛给一个讨厌的人。

他搞不懂，也不可能搞懂。

【等我成了这方天道，就赠予你。】

【赠予你看穿一切的眼睛，以及，正常人的七情六欲。】

天道说出了一个惊天秘密。

若是姬倾城在此一定就会惊讶，沐朝歌虽然大部分时候是冷漠的，但他笑起来也很是好看。

但她绝对不会想到。

沐朝歌的笑全是装的。

他无悲无喜，并非什么，而这就是代价。

他付出了代价，他获得了力量。

所谓天道，可并非只是说说，他掌握了人所不能掌握的力量，自然也就不是人。

人有七情六欲，绝对的理性会让他完美的使用这份力量。

所以，本质上，沐朝歌已经并非是人。

本质已经变成了其它的东西，超越人，近似神之物。

就算他在怎么装的像是个人，但却也改变不了他的本质已经升华。

无悲无喜，宛如公正平等的天道。

但好在，天道另有其它，他最后也用不着去当什么天道。

“与其给我许诺这些，还不如想想怎么劈死杨叶来的实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