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让所有人心服口服,我也不再对你心怀愧疚,光明正大的站在你的身边,当只属于你的时太太。”
“你喜欢我吗,池欢?”
“喜……唔。”
池欢没说完的话,模糊在了时屿白的唇间。
他两条手臂紧紧的箍着她,似要把她勒断一样,呼吸差点窒息。
他的齿尖咬噬着她的红唇,又疼又痒的感觉刺激着神经末梢,池欢浑身的细胞都炸了。
他吻上来的那刻,浑厚的气息铺天盖地的灌入鼻息里。
那种熟悉的亲密感,让池欢一度有要落泪的冲动。
她搂住了时屿白,热烈的回应他,把这两个多月以来积压在心底的思念和热情,全部都宣泄给他。
时屿白松开她的唇,她如缺氧的鱼儿微微喘息着。
他的吻落在她的脖颈,耳廓,耳鬓厮磨,耐心细致,似在一点点的撩拨和勾引她身体深处的冲动。
“去隔壁房间。”
时屿白抬起头来的刹那,池欢就被他眼球里沁出来的红吓到。
他峻挺的脸因为克制和暗涌的欲念,显得贲张而可怖。
眼底蕴藏的风暴似乎能把她吞的骨头渣子都不剩。
“不好。”
池欢红着脸拒绝,坚守着底线。
“我们已经离婚了。”
时屿白沁薄的唇线抿紧,二话不说,打横抱起她,阔步朝着隔壁房间而去。
池欢脸颊耳根红的能滴血,心脏纸张一样被攥成一团。
索性把整张脸都埋到时屿白的怀里去。
门板阖上,时屿白骨节分明的手指就扭开了黑衬衣上的纽扣。
和时屿白没离婚的时候,时屿白穿的最多的就是白衬衣。
白衬衣的时屿白清冷禁欲,宛如天上的神祗。
而黑衬衣的时屿白,却兼具正气和邪气,是亦正亦邪的邪神,浑身浸透了一股桀骜不羁。
池欢望入他暗流沉沉的眸底,呼吸突然有点急促。
“想我吗?”
他另外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掌捏了捏她的腮帮。
池欢答不上来。
很想很想,全身上下每一颗细胞都想。
可是,她说不出口。
“非要这样吗?”
池欢咬着红唇。
下一秒,她被咬着的唇片覆上一片温热,时屿白直接堵住了她的嘴。
骨节分明的手指顺着她的腮帮下滑,移动到她的领口,一颗一颗,在她如鼓一般的心跳中,将她一层层的剥了开来。
他的吻如疾风骤雨。
没一会时间,池欢就在他侵略十足的吻中软成了一滩水。
灯光寂灭。
时屿白覆了上来,肌肤相贴的刹那,池欢被刺痛得闷哼出声。
“放松点。”
他染了情欲的声音哑的出奇,在昏暗的光线中,有一种奇异的颗粒感。
吻又不知疲倦的落在她的皮肤上,他宛如开疆扩土的君王,在一寸寸的巡视自己的领地。
用他的唇一点点的描摹着,摩挲着。
酥麻的战栗一层层的从身体深处涌出,强烈的刺激,让池欢的脚趾头蜷成一颗颗珍珠。
“够了。”
池欢的眼角坠出生理性的泪水,她甚至不知道自己是欢欣还是难过,情不自禁的弓着脊背,指甲死死的掐到时屿白宽厚的脊背上,在上面留下一道道红色的抓痕。
时屿白不语,长指掐住她的下颌,舌头趁虚而入,直接钻了进去,堵住了她细细的低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