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先生,我和池欢两个人投缘,见她第一面就喜欢,所以才有了和你们合伙做生意的事。”
“我不知道你们夫妻俩闹了什么别扭,看在我的面子上,不论她做错了什么事,今天就此揭过吧。”
“都说夫妻吵架床头吵架床尾和。”
“差不多得了,男人就得有度量。”
时屿白没说话,捏着酒杯,挑起眼皮意味深长的看着池欢。
那目光看的池欢脸皮发烫,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
她和时屿白之间的问题,从来都是她的错,时屿白已经够大度了,赵爽不知情,竟然还要求时屿白大度点,这实在是有点荒谬。
“好。”
“多谢赵姐关心我们两口子的事。”
直到看到池欢因为羞愧低下脑袋,时屿白才慢条斯理的喝下那杯酒。
赵爽比较忙,吃过饭很快离开了。
展览会要两点半才开张,工人们提前去准备,时屿白离开饭店之后,沿着宁乡市的路边公园走。
道路两旁如草如茵,池欢看着时屿白颀长的身形,忍不住开口:“我不知道爽姐会说那番话,你不用记在心里。”
“记什么?”
时屿白的步伐顿住,背影挺拔如松,突然侧过身来看她,一双眸子暗流涌动。
池欢抿了抿唇,“是我的错,你已经足够大度了。”
时屿白收回了目光,舌尖在腮帮顶了顶,冷冷的笑了声,“所以,你有属于你的惩罚。”
“记牢你答应我的话。”
他的目光在她尚平坦的肚子上掠过。
池欢的脸颊微红,忍不住还嘴,“我知道,你不用这么威胁我,这件事是我心甘情愿的!”
她喜欢时屿白,愿意给他生二胎。
但是这样的话是不适合说出口的,说出来必然要面对时屿白的冷嘲热讽。
她在他面前已然没有了信用,时屿白根本不信她。
“最好如此。”
展览会的下午场依旧是热火朝天,赵爽派人送过来的一批货也卖的七七八八,只剩下了一些比较难卖掉的码数。
虽然忙的四脚朝天,但池欢发自内心的高兴。
展览会闭馆的第一时间,就和时屿白一起将营业所得存到了银行里。
赶在银行下班前一秒存上钱,池欢压抑不住内心的喜悦。
这段时间因为要忙展览会的事情,两个人暂时住在酒店里。
回到房间,看着存折上面的数字,池欢翻来覆去的看,爱不释手。
可惜门板阖上,她就被一阵猛力抵在门板上,时屿白修长的手指蹭上她因为吃惊微张的红唇,眼眸里的热意仿佛能将她融化。
“造人了,时太太。”
池欢的脸颊蹭的红了大半,手里的存折被时屿白随手丢在地板上,她身体一轻,腾空的失衡感,让她被迫勾住时屿白修长的脖颈。
脊背刚刚贴在床上,时屿白的唇就俯下来,细细密密的用齿尖磨着她的红唇,在粗乱的呼吸声中,盖住了她水润明亮的眼睛。
他身上的白衬衣被扯下来,一条袖子覆在她的眼睛上,透过薄薄的布料,灯光下是时屿白平静冷漠的脸。
他紧绷着下颌线,绵密若雨点的吻,一寸寸的落在她嫩滑的肌肤上。
眼睛看不见,更加大了感官的敏锐度,他热吻所到之处,肌肤细微的战栗着,毫无保留的承受着他带来的折磨和温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