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欢瞬间语塞。
是啊。
只要时屿白想见安安,随时去京城就能见。
被勒令不能见安安的只是她而已。
时屿白的讽刺,扎的她鲜血淋漓。
她红唇翕动着,眼眶里激出一层薄泪。
时屿白捏着她的耳垂,看着她莹润白嫩的耳垂因为他的力道逐渐泛红,带着几分残忍,道:“你想见他,就生个二胎。”
“我……”
池欢没能辩解下去,因为时屿白堵住了她的红唇。
她呜咽着,试图躲开这个吻,却被时屿白强力扣住后脑勺,无限度的加深。
他钻入她的口腔,极具耐心的抚慰过每一寸,池欢内心焦躁不安,有无数情绪在蠢蠢欲动,想要发作出来。
可是时屿白没给她这个机会。
身体陡然一轻,时屿白抱着她,踢上了主卧室的门板。
池欢被丢到床上,床垫轻轻弹起她的身体,又被他沉重的身躯压下去,胸膛里的空气被挤压一空。
时屿白蛮横的撬开她的红唇,狠狠的吮吸着。
等他放开的时候,池欢忍不住张开红唇急促的呼吸。
他的吻蜿蜒向下,在她的锁骨上烙下一个红艳艳的嘬痕,像是盖章一样,让她的全身上下都染上了他的味道。
池欢呼吸间灌满了时屿白的气息。
他的呼吸声和她粗乱的呼吸交杂在一起,空气染上了别样的暧昧和火热。
衣摆被掀开,冰凉的空气袭上皮肤,但是下一秒,他的手指就带来了一波波的热情。
池欢的手指紧紧的揪着时屿白的衬衣。
他额头上的汗珠一颗颗的滚落下来,落在皮肤上,一路烫到了血液里。
她咬着嘴唇,又软又糯的声音不受控制的溢出。
他的吻绵密中透着力度,就如同他所说,有一种惩罚的意味,从前的温柔化成了张牙舞爪的狠戾。
他们毫无缝隙,亲密无间的交叠在一起。
男人下意识摸向床头柜的时候,两个人像是被一桶水浇熄,纷纷都是一震。
池欢看到时屿白估计分明的手指一根根收拢,紧攥成拳。
但很快又松开,用力的扣住她的肩膀。
时屿白发狠的在她肩膀上咬了下去,池欢吃痛的仰起修长的脖颈,在剧痛中,忍过了一波。
时屿白松开的时候,齿痕上渗出了细细的血珠。
池欢疼的吸气,却不敢触怒他。
时屿白的眼眸晦暗,指尖在上面反复的摩挲,“看起来会留个疤。”
“这样你就记住自己是谁的了。”
池欢说不上此时的心情,剧痛来袭的时候,明明该哭的,却知道跟疼的那个人是时屿白,只能强忍着。
她拧着眉心,小心翼翼的去触碰时屿白的指尖。
肌肤想触的刹那,时屿白过电一般抽回了手,对准她柔嫩的唇瓣咬了下去。
唇瓣在齿尖细细的摩挲,又疼又痒,血液里的因子在疯狂的奔腾。
“时屿白,我想早点见到安安。”
池欢怯怯的道。
“好。”
……
安安的离开,让池欢和时屿白之间笼罩着一层低气压。
尽管两人发生了亲密的关系,但单独相处的时候,时屿白更多的时候用一种讥诮冰冷的目光看她,嫌少和她说话。
他们好像和好了,但池欢知道,时屿白并没有原谅自己。
除了在床笫之间时屿白依旧格外热情,其他时候,基本把她当成透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