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婆婆看样子要撮合你和她。”
“我不会和她在一起。”
对这件事时屿白回的斩钉截铁。
池欢心底莫名不安,一股不详的预感贯穿了她的身体,她抿了抿唇说道:“我知道这么说可能有点阴谋论,但我总是心中惴惴不安。”
“时屿白答应我一件事好吗?”
那件事几乎成了池欢现在的心结。
“说。”
“无论发生了什么事,哪怕是我做错了事,你能给我一个解释的机会吗?”
这话落下,时屿白的眼眸里面暗潮涌动,伸手捏了捏她的手指关节,“怎么这么问?”
“别管,你答应不答应嘛!”
强烈心虚,让池欢搂住时屿白的胳膊摇晃着撒娇,眼眸里碎光潋滟,湿漉漉的仿佛能挤出水来。
“好。”
“无论是什么原因,给我个机会?”
池欢追问。
“给。”
时屿白的手指这次落在她的脸颊,略重的力道捏了捏。
池欢吃痛,扒下他的手指。
“拉钩上吊才行,我要避免你反悔。”
她满目期盼的伸出弯曲的小手指。
时屿白无奈,和她的手指勾了勾。
“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
“时屿白,答应我的事情,绝对不能反悔哦!”
时屿白唇角是宠溺,是无奈,那目光穿透了时光,沉沉的落在池欢的身上。
—
医院。
李秘书匆匆推门而入,手上拿着一个文件袋,额头上若是仔细看,能清楚的看到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时首长,时先生这三年的婚后生活调查清楚了。”
“给我。”
时以复伸手接过了李秘书手里的文件袋。
白色的纸张从黄色的文件袋抽出的刹那,李秘书的心脏也跟着悬到了嗓子眼里。
病房里的空气,随着时以复一目十行的阅读,一寸寸的冰冻下来,一度冷的让人呼吸窒闷。
时光仿佛在这一刻定格了,除了时以复的脸色越来越沉,越来越黑,病房里的一切都僵硬住了。
就在这时,李梅推门而入,手中端着刚刚煲好的鸽子汤。
“老时,汤炖好了,欸,你手里拿着什么文件?”
“不是我说你,你都已经病发住院了,就该好好的修养修养,还看什么文件?”
说着,李梅伸手就要拽文件。
但是文件被时以复骨节分明的手指紧紧攥着,纹丝不动。
李梅诧异的抬眸。
“老时?”
“嘭”!
文件袋被大力摔在地面上。
时以复的脸色赤红,眼底仿佛能沁出血来。
“这都是真的?”
“人在哪里?”
“证据可都确凿了?”
李秘书大气都不敢出,脑袋也不敢抬起来,只是一叠声的说道:“是!首长,一切都调查好了!您若是想要见证人的话,我这就把人给您带来!”
时以复听了,胸脯剧烈起伏,可把李梅给吓坏了。
“老时,老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