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再度变成了时屿白的女人。
尽管上一次已经领教了时屿白的热情,但这一刻她才知道,他说的招惹他的代价是什么。
这一夜,向来温柔的时屿白化身成狼,一次次带着她在浪潮里浮沉。
他是温柔的,无微不至,细心的体谅着她的恐惧,一点点带着她品尝出甜头,浮浮沉沉间,她媚眼如丝,微启的红唇不断细碎的喃喃着他的名字。
“时屿白……屿白……屿、白……”
“唔。”
他眼尾氤出潮红,如不知疲倦的狼,乐此不疲的吻着她,细碎的吻如雨点席卷了她。
“欢欢,这辈子,都休想逃开。”
在她体力不支,即将昏睡过去的时候,耳边似传来他隐忍的宣言。
这一次睡去,等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天光大亮,阳光不知疲倦的吻着她光洁的脚趾,池欢呜咽一声,稍一动弹,就扯痛了某处。
她“嘶”了一声,被痛醒了。
睁开眼,炙热的阳光晒的肌肤发烫,首先撞入眼帘的就是大片的红痕。
池欢生的极白,肌肤水灵白嫩,稍微一掐就出一个红痕,而她身上那密密麻麻的宛若蚊子叮咬的痕迹,全是时屿白亲出来的。
想到昨夜的孟浪和放纵,池欢的脸腾的红透了。
谁能想到,那样斯文禁欲的时屿白,原来在这件事上这样贪餍,好像永远也要不够一样……
不能想了,池欢用枕头猛地盖住通红的脸。
“吱呀。”
门被打开,池欢受惊的兔子一样,连忙用棉被把自己捂的结结实实的。
“醒了。”
低磁沙哑,仔细听还能感受到声线里的愉悦。
池欢一僵,捂着脸的枕头被小心翼翼的拉开,先是露出如瀑的青丝,光洁的额头,接着是一双含羞带怯湿漉漉的眸子。
纤长的睫毛忽闪一下,她小心的觑着那道颀长的身影。
他已经穿戴整齐,白衣黑裤,衬衣扣子扣到最后一颗,他又变成昨日那个禁欲又峻挺的男子,仿佛他们昨晚那些炙热和疯狂只是黄粱一梦。
“怎么了?”
骨节分明的手掌拿开她紧揪着的枕头,露出她那张因为羞怯泛粉的巴掌小脸儿。
猝不及防,池欢无处可躲,只好鸵鸟似的闭上了眼睛。
耳边隐约听到他喉骨溢出轻笑。
还不等她仔细分辨,一记浅吻若蝶翅般轻盈的落在她的红唇。
“啵。”
这响亮的一声落下,池欢内心的羞涩也在此刻到达了顶峰。
唇片上一片酥麻宛如钻到了心里,她睁大眼睛,又羞又恼的瞪着他。
四目相对,时屿白唇角露出得逞的笑。
池欢觉察出他的意思,恨不得找条地缝钻一钻。
为什么啊,好不公平,为什么他一点也不羞耻,明明他们昨晚那么孟浪啊。
池欢深觉对时屿白的了解又多了一点。
这个男人,一点也不害臊。
然而下一秒,她的认知就被刷新了。
时屿白眼角眉梢流淌着温柔,突然贴近她耳廓,轻声,“可还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