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她和时屿白的感情始终温温淡淡,自从那天时屿白把她按在沙发上惩罚了一通,再也没有逾矩。
她几乎要怀疑,自己身上没有半点女性魅力了。
然而这种平淡的日子,却被打破了。
这天时屿白去上班,她准备去拓展周围工厂的业务,把小安安交给陈婶,刚走到街上,就被一道人影拦住了。
“池欢!我总算找到你了!”
程母一把就攥住了池欢的自行车,一张脸上满是怒容,指着池欢就破口大骂。
“你这个不要脸的破鞋,已经和人结婚了,却还和我儿子搞破鞋,我儿子不想娶你了,你就诬陷他,竟然把他害到了劳里去!”
“我可是找了你好长时间了,总算把你逮住了!”
在程母的身边,是义愤填膺的程青青。
程青青比程母要冷静一些,但开口也没好话。
“你害的子黔坐牢,简直是个丧门星,狐狸精!”
池欢跳下车子,一把把程母的手从车把上拽下去。
因为程母的大嗓门,街上这会儿围了里三层外三层看热闹的人。
池欢前世今生也没见过这样的架势,但是面对两人的污蔑,她却比谁都冷静。
“我害的程子黔坐牢?伯母,你搞搞清楚,程子黔是因为倒卖服装,搞资本主义,非法经营,所以才被工商局逮住去坐牢的。”
“你这张嘴如果再随意污蔑人,我会把你起诉到法院,告你个诽谤罪!”
程母是从农村出来的,光脚不怕穿鞋的,自然不怕这种威胁,张嘴就要大骂。
程青青好歹比程母克制点,一把拽住了程母,“别骂她了,再给程家惹上官司不划算。”
“她心狠手辣,既然说的出,那就做得到。”
她的声音越来越低,几乎是凑到程母耳朵边,“听说她家里那个,在工商局有门路。”
“咱们得给她来软的。”
程母怎么吞得下这口气,她恶狠狠的瞪着池欢,嘴唇撅的能吊上一块猪肉。
程青青努力咽下一口恶气,攥着拳头道:“欢欢,你和子黔好歹也认识一场,真的忍心他后半生就蹲在监狱里,耽误这大好的年华吗?”
池欢逻辑清楚分明的很,一字一字纠正,“他是自作自受,如果不想坐牢,就不该无证经营,没有营业执照买衣服违法犯罪。”
“他之前举报我和时屿白两次,这点道理他比谁不懂?”
“他非要送死,我有什么办法?”
“听说过一句话没有?好言难劝该死的鬼,你们是他的亲人,你们都劝不住他,我一个外人,能劝的了?”
池欢口齿清晰,逻辑分明,这么一辩解,吃瓜群众顿时窃窃私语起来。
“这不是恶人有恶报吗?”
“他之前举报人家两次没成功,自己却铤而走险了,活该!”
“这家是哪儿的呀,怎么贼喊捉贼呢?污蔑人家这么好的姑娘!”
程母没想到舆论扭转的这么快,恶狠狠的就要朝池欢扑过去。
在程母的心中,自家儿子干什么都是对的,池欢不但毁婚,还把自家儿子送进去了,简直就该死!
她恨不得抓花了池欢那张花容月貌的脸!
她把程家害的这么惨,凭什么自己还过的顺风顺水的?
她那个丈夫也是个傻的,女人对自己有二心,绿帽子都快给他戴上了,竟然轻而易举就原谅了她!
“程伯母,如果你在敢对我动手,我立刻就报警!”
池欢板着小脸儿警告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