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完这一切,他又前往了g49号坑洞。g49号坑洞更热闹,因为他在坑洞前的尘土中看到了更多新鲜的脚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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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茧c耳朵里的耳机传来了机枪哨s稚嫩而清脆的声音,他在15分钟之前给自己有一则留言,“小茧c,某些坑洞现在正处于在工作时间。而有些坑洞处于睡眠时间,意味着此刻工作人员都休息了,不用说,处于睡眠中的岩洞下手更容易些。”
机枪哨s的提醒很有用。显然g49号坑洞正处在工作时间,小茧c转移了另一个目标。g42号岩洞。
g42号岩洞看上去像g68号坑洞一样寂寥。小茧c想跟机枪哨s取取经,于是他调取了机枪哨s在15分钟之前全息眼镜录制的视频,他迫不及待想看看机枪哨进入坑洞时是怎么做的,但是发现完全没有可比性。
机枪哨s进入了7号坑洞完全没怎么费事儿,他的确很幸运,因为7号坑洞的门是开的,防火墙临时熄火。3个穿着像医生模样的人正在向坑洞走去,他们是有权限授权的,隐身状态的机枪哨s趁机尾随他们进入坑洞,没有被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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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于好奇,机枪哨s没有先去寻找这个坑洞的主机所在,而是尾随着3个医生进入了实验室。他进了实验室之后就后悔了,被捆在床上的是个年轻男人,他带着仇恨的目光注视着周围的人,他的四肢都是用金属拷在床上的,他挣扎的声音使得床发出咯噔咯噔的声响。他的尖叫几乎刺穿了机枪哨s的耳膜。
一个彪悍的护士给那个男人胳膊上隆起的肌肉注射了一阵,他痛得脸变形扭曲了,无奈、气愤又充满恨意,说不出话来,喉咙似乎完全哑掉了,只是像个鼓风机一般发出呼哧呼哧的声响,喘着粗气,白色的泡沫从他的嘴角滑落。
那双眼睛中仇恨的火焰逐渐暗淡下去,目光逐渐变得呆滞,然后像一只中枪的野兽丧失了生命力,颓然的倒在床上,奄奄一息。
“我要他的大脑组织样本切片。”一个医生声音说,“x光扫描根本看不清楚。”他给病床上的男人套上一个头盔,准备实施手术。
“颅骨穿刺?是不是有点太奢侈了?”另一个声音问。
“没办法,我们得先确定他是不是我们想要找的那种特殊价值的人。上次有个女人她的蛋白质芯片就隐藏在大脑外侧沟和颞叶之中,还有一个隐藏在海马裂那个地方。做颅骨穿刺能取样是能发现那种蛋白质芯片最快的方法。”
“脑组织切片?会不会过于危险?我是说,他会不会变成智障,植物人或者别的什么?这样会不会给我们带来麻烦?”
“放心吧。这种特殊变种人细胞再生能力强大的超出你的想象。你可以把他的肾脏切出来一小部分,我们赌一把,信不信不出一个星期,你可以观察,你切掉的那部分就能再长出来。甚至表皮你切开的部分也会光洁如初,根本不会留下疤痕。”
“这么神奇?”
“没错,这种变种人的基因简直堪称完美。”
“怎么识别和发现这种变种人呢?”
“他们行动力很快,说明他们的脑子思考速度很快,身体也能跟得上行动的指挥,还有就是他们一般都很聪明,在某个专业领域专业知识和技能往往出类拔萃。就说眼前这个男人吧,他实际擅长考古学和盗墓,没想到吧?”
“他们如果这么优秀和聪明,咱们又是怎么抓住他们的?如果他们行动力那么迅捷,他们难道不会快速躲避么?”
“你不知道吧?他们有弱点。而我们有陷阱和阴谋。”
“他们有什么弱点?”
“他们怕疼。他们的感觉器官比普通人敏锐多了,触觉、嗅觉、味觉,听觉,视觉都比我们普通人的灵敏度高出好几倍,这是优势,也是弱点,所以他们对疼痛的感知也比普通人对疼痛的感知超出好几倍。如果设计好陷阱和阴谋,让他们中招了,只要能让他们感觉到痛不欲生,那么,抓住他们的机会就来了。”
“我在想,如果把他们的一个完整的肾脏割下来,他们能不能长出来个新的肾脏?如果这样,他们岂不可以成为器官收割机?”
“你的想法太短视,他们成为器官收割机那就是大材小用了,上面不允许我们做太过分实验,比如整体器官切除之类的,毕竟需要他们保持身体健康,才能培育出健康和聪明的后代。不然后代的价值太低,养育成本高,但可利用的时间却变短。比如第二代变种人,基因缺陷导致他们随时会陷入痛苦之中。所有变种人,他们痛感的感知越敏感,对疼痛的耐受力就越不行,你割了他们的器官,也许不小心会疼死他们的,或许他们还会自杀。”
“我明白了,他们就像是种子,种子要被破坏了,我们就收割不了他更多的果实了。我们还得伺候好他们,保护好种子。”
“千真万确,得哄着他们高兴,接受现实,他们身体健康,我们的实验才能有效,也许他们后代缺陷基因的概率就能变低。”
这两个医生聊得兴致正浓,机枪哨s却越听越觉得恐怖。
阴暗的人性像无边黑夜一样,正一点点的靠近他,将他一点点吞噬其中,他穿着暗物质隐身服呆在墙角,一时间他听得入了神,背后泛起一股逼人的冷意,他似乎忘记了时间的流逝,他一动不动,沉思良久。
直到耳机里星锤t的声音提醒他:“喂,小子,干活了。”机枪哨s这才回想起来他究竟是来干什么的。
他脚步踉跄的走出实验室,险些摔倒,心脏周围包裹的寒意难以驱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