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平静地看着他,眼睛里只有他的影子,将手放在了他心口。
沉睡的蛊虫被鲜血勾引,开始作祟,一点点钻出温容的心口,快速没入烈九卿的掌心。
烈九卿痛的一身冷汗,却无比坚定。
只是,温容很快就扣住了她的掌心,想推开她。
她心疼地看着他,缓缓开口,将全部情绪藏了起来。
“千岁爷,这几日,我一为您救我谢恩,二为愚钝之下伤您赎罪,三为留在您身边获得依仗。如今,我帮您安抚蛊虫,只求一个承诺。”
话音刚落,温容瞳孔变得深不见底,他扣住她手腕的手开始用力。
“你这么拼命讨好本座,是想和本座谈交易?”
烈九卿指尖微颤,深吸了一口气,“因为,整个秦国,只有您能帮我毁掉烈家。”
温容深深地看着她,扣住她手腕的手一点点用力,直到指骨泛白,指尖微微颤栗。
“也就是说,我们是各取所需。”
烈九卿听出他的愤怒,可为了让他少顾及她一点,她只能这样说。
只有让他寒心,他才能保持理智,不再怜惜她。
烈九卿一字一句道:“是,各取所需。”
温容春唇角的弧度一点点沉下去,变得阴沉可怕。
他猛地翻身将她按在身下,缓缓凑近她的唇。
“多年前本座就听说,顾家有秘术,可淬炼人体,养成药人。药人血液堪比仙药,可养颜美容、驱毒强身,长此以往甚至可以延年益寿。”
烈九卿唇微微颤栗,温容冷漠地咬住她的唇,直到出血,卷进嘴里。
“既然你的血这么有用,那内服外用、双管齐下,效果应当更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