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动间,他细腰上的肌肉线条更是迷人万分,尾骨正中的红痣,更是美得惊心动魄。
烈九卿盯着红痣,想起那天他腰的触感,手微微摩挲着,半天没移开眼。
意识到自己再次窥视温容,她懊恼地低下头,却仍旧没忍住再次偷看了下。
她口干舌燥地舔着唇,这一眼也正对上温容侧目。
偷窥被发现,羞耻心作祟,烈九卿的小脸直接红透了。
她虽然与人被迫发生关系,但从来没对那个男子如此关注过,就算是云夜,她也从未观察得这么细致入微。
她不太会隐藏心思,视线纯粹又赤裸。
温容睨了她红透的小脸一眼,缓慢的披上了外衫,“既然醒了就出来侍奉。”
“是。”
烈九卿的角度正好看见他的腰,只见原本撕裂开的伤口上有黑色的锯齿缝合。
伤口已经结痂,看上去没那么狰狞了。
没想到书意这么厉害,和他说过一次,他就做得那么好,烈九卿也松了一口气。
等温容走了,烈九卿这才看向自己受伤的手臂。
伤口被包扎得很好,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墨镯,她甚至感觉不到疼。
这伤口愈合的速度有些变态,也不知道温容怀疑了没有。
出了药浴,烈九卿喊了声画意。
不等画意开口,烈九卿连忙问道:“我看千岁爷心情不好,脸色也很差,是不是九花一叶没来得及入药?”
烈九卿只记得自己撑着一口气回到千岁府,后面的事就完全想不起来了。
如果因为她毁了一株药,她不敢想象,眼看着希望落空的温容会多失望。
她自责得要命,拎着裙摆就往药房跑,“我先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