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巨响过后,打人一掌反被震退的赫兰玉双踉跄后退,她勉强站稳身形后,吐出了一口鲜血,这才感觉心里舒服了一些。她只觉得体内气血翻涌,心中又怒又恨,忍不住就想骂娘。她可是出手打人的那个,却被搞的如此狼狈。 离尘宫四位女弟子见赫兰玉双如此狼狈,也都窃窃私语起来,黄衣女子摇摇头,俊俏的脸上忧色隐现,低声道:“二师姐,照这个样子下去,恐怕我们没法把他擒回去了啊?到时要怎么向师尊交待才好?” 紫衣女子鼻子里哼了一声,轻声道:“先静观其变吧!不能力敌就智取!”之前任谁也不会想到楚随心忽然就变成高手高高手,似乎是像师父那样的大高手了。 楚随心收了马步,望着表情呆滞的赫兰玉双,笑嘻嘻拍了拍身上的尘土,“赫兰家的二小姐,你还有第三次机会,要不要试试了?” 听到楚随心的声音,赫兰玉双这才回过神来,她当众出丑,实在羞愤无比,恨不能一刀把楚随心戳上一百八十个透明窟窿才能解她心头之恨。 哪知道楚随心接下来又说出一句更让她瞠目结舌的话来,楚随心瞧了瞧离尘宫四位女弟子,微笑道:“四位美人,你们要不要和她一起啊?本侯爷还想去桑兰国,赶时间的!你们一起上的话,能节约大把时间!” 见四人犹豫,楚随心又道:“没关系的,反正你们师父让你们抓我回去,又没说用什么方法,也没说不让你们和这位赫兰小姐联手,对吧?要不将来传出去,说我楚随心欺负女流之辈,我面子上也不好看。” 赫兰玉双终于悲愤道:“呸!姓楚的,你就别装什么好人了!你和我在驮龙山遇到的那两个匪人有什么不同?都是垂涎我的美色而已!如今你看到这四位姑娘生得如花似玉,便出言调戏,你和那两个畜生简直就是一丘之貉!” 啥?楚随心差点儿吐血,老子救你是垂涎你的美色?楚随心刚要反驳,赫兰玉双又道:“你明明只做过一天侯爷,却张口一个本侯,闭口一个本侯,分明不把别人放在眼里,你这自大成狂的伪君子,见利忘义的真小人,你早忘记我祖宗救你的恩情,只在这里欺负我一个弱女子!” 好一个楚楚可怜的弱女子,楚随心不由啼笑皆非。这娘们颠倒黑白的本事还真的够可以啊!楚随心气极而笑道:“你说本侯爷垂涎你的美色?就你这姿色,放在我安越侯府,最多能做个三等丫鬟!刚才是谁不顾我在驮龙山对她的救命之恩,在这里把我吊起来用箭射?” 楚随心用手指了指黄衣女子,感慨道:“先前要不是这位从离尘宫来,准备捉我回去的姑娘出手相救,楚某刚才已经摔成肉泥了!赫兰玉双啊,你这张混淆是非,颠倒黑白的嘴,真的该撕烂才对!” 离尘宫四名弟子面面相觑,一起摇了摇头,她们当然在心底鄙视赫兰玉双。赫兰玉双脸色难看至极。 楚随心不屑于和赫兰玉双理论,冷东海嘴巴可不饶人,又站在那里开始揭赫兰玉双的短了。毕竟他武功也上涨了一层,没有必要惧怕赫兰玉双。 赫兰铜铸远远走了过来,哈下腰凑在赫兰玉双耳边,轻声道:“族长,其实先前你已经做错了,先前属下是看你仇深似海,报仇心切,也就没有加以阻止。如今这楚随心忽然功力暴涨,咱们可不能再得罪他了,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赫兰玉双若有所思,忽然走向离尘宫四名女弟子,向四人躬身道:“四位姑娘,既然楚侯爷已经立下了题目,我一个人做也确实很难,四位姑娘能否赏脸,咱们联手和楚侯爷切磋一下?输了也不丢人,赢了,几位姑娘可以把楚侯爷接走,我绝不拦阻!” 绿衣女子听了她的话,倒有些跃跃欲试了,她回头望向紫衣女子,紫衣女子显然是她们的首领。紫衣女子皱了下眉头,她虽然不想和赫兰玉双联手,可是她也分明听到了刚才楚随心的挑衅。 紫衣女子虽然谨慎,可是在思考之后,她还是做出了有利于自己一方的决定,联手就联手!楚随心是个废物,先前要是没有黄衣女子出手,楚随心已经摔成肉饼了。就算他此刻忽然变得功力高深,难道他还能抵得过五人联手不成? 紫衣女子冲赫兰玉双点头道:“好,那咱们就一言为定!如果我们打赢了姓楚的,就带他下山,你不得干涉!”两人一起击掌为誓。 赫兰玉双持刀,四名离尘宫弟子手中各持一条数丈长的绿绸,将楚随心围在当中。冷东海为楚随心捏了一把汗,低声问道:“大哥,你能行吗?” 楚随心不以为意的一笑,“老弟,这有什么不行?五只小白兔也还是小白兔,变不成大灰狼的,放心好了。” 赫兰玉双也不谦让,抢先出刀,疾如奔雷扑向楚随心,青衣女子和紫衣女子也先后出手,一左一右扑向楚随心,两条绿色绸带着迅猛的风雷之声,砸向楚随心。柔软的绸带附以内力,竟能有如斯威力,真令人叹为观止。 楚随心赞道:“离尘宫好功夫!”楚随心忽地双手齐出,抓向两条袭来的绿绸,那两条绿绸竟然像长了眼睛一样,在空中忽然转向,又缠向楚随心的双腿,角度刁钻无比。 此时,赫兰玉双手中雪亮的刀锋已经近在咫尺了。 楚随心忽然一张口,咬住了赫兰玉双的刀尖,两手向外一抓,一股奇大无比的吸力从楚随心手心传出,立刻把两根绿色绸子吸住。楚随心手上再一用力,两根绸子便向楚随心的手心飞去。 青衣女子和紫衣女子大惊,拼命催动内力,试图夺回对绿色绸带的掌控权,哪知两条绸子就像失控了一样,乖乖飞在楚随心的手里。楚随心手上加力,把二女硬生生给拽了过来。